喬紅波沒說話,而是打開車門,跳進(jìn)了車?yán)铩?
蜷縮在副駕駛位上,喬紅波整個人,宛如泄了氣的皮球一般,一點精氣神都沒有。
汽車朝著南方開去,大概四十多分鐘后,來到了集市上,喬紅波把眼睛一閉,悶頭睡了起來。
何碧原本想進(jìn)一步試探他的,但看著喬紅波的樣子,便將到了嘴邊話,又咽了下去。
昨天晚上給喬紅波酒里所下的藥,是何碧老公正在服用的。
自從兩個人結(jié)婚之后,她男人就一直依靠著藥物維持,并且劑量是正常人用的兩三倍。
即便是再好的身體,也架不住這么折騰,所以原本正值當(dāng)打之年的他,很快便因為身體的原因退了役。
有句古話說得好,女人的腰,奪命的刀!
女人的嘴,喂不熟的狼!
何碧昨天晚上,為了一次性拿下喬紅波,在酒里下的藥,又是他老公平時服用的一倍多。
她發(fā)起狠來,現(xiàn)在想想自已都覺得害怕。
怕喬紅波藥物過量,會突然暴斃!
扭頭看看喬紅波,宛如一只得了瘟疫的雞,何碧的內(nèi)心中,生出那么一點點愧疚感。
也就是喬紅波身體素質(zhì)好,如果換做別人,只怕昨天晚上,壓根就不可能出得了洗手間!
喬紅波抱著肩膀,睜開眼睛看著,站在人群中間,巧舌如簧的何碧,心中的怒火,越發(fā)的旺盛。
這個騷娘們,老子得報復(fù)她,一秒鐘也等不了了,必須立刻、馬上!
就在他盤算著,今天晚上一定要讓何碧付出慘痛代價的時候,電話忽然響了起來。
掏出電話來一看,發(fā)現(xiàn)居然是黃小河打來的。
對于這個偷竊世家出身的小弟,實話說,喬紅波是打心眼里看不上。
非但看不上,甚至他覺得,有黃小河這么個小弟,簡直就是一種恥辱。
“喂?!眴碳t波接聽了電話。
“大哥,我是小河呀?!秉S小河笑呵呵地說道,“我跟我老婆,已經(jīng)到了江北市呢,您在什么地方呀?”
“我有事兒,沒在江北市?!眴碳t波平靜地說道,“等我回去之后再說吧。”
說完,他便要掛斷電話,然而,手指頭懸在掛斷鍵上的那一刻,喬紅波忽然改了主意。
黃小河是賊呀,我如果讓他幫忙的話,對付張慶明這個雜碎,那還不是猶如神助嗎?
想到這里,喬紅波的一顆心,頓時興奮了起來,他立刻問道,“小河,你在什么地方?”
“江北市呀?!秉S小河說道。
“具體位置?!眴碳t波急不可耐地說道。
“我在,在什么地方?”黃小河問身邊的關(guān)美彩。
“新華大道?!标P(guān)美彩回了一句。
其實,關(guān)美彩是帶著氣的,喬紅波讓他們兩口子來江北市,結(jié)果在這里等了兩天了,喬紅波都沒有給他們打電話,一向被眾多男人捧在手心里的她,覺得喬紅波太過于自大!
如果不是黃小河攔著,關(guān)美彩絕對會選擇回江南去,繼續(xù)以賣保險為生的,大不了,以后不回侯家莊就是了嘛。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