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楊案風(fēng)波中，賀重安算是主角。但王允文是另外一個主角。

賀重安自然要借著王允文的名頭打開報紙銷量。

“我可以嗎？”王允文眼睛中有揮之不去的迷茫與膽怯。

賀重安說道：“你可以的?！?

王允文眼睛中慢慢亮了，想起獄中無數(shù)拷打，以及見過的聽過的。有無數(shù)感受堆積在胸口，凝聚在筆頭，大有不得不書之感。

“好?！?

王允文僅僅休息了兩日，就開始奮筆疾書。

很快將如何，但大抵文章憎命達，王允文這一番經(jīng)歷，大抵符合蓋文王拘而演《周易》；仲尼厄而作《春秋》。

王允文的文字，雖然沒有上述大家的厲害。

但在賀重安看來，但也是相當(dāng)有水平的。脫離了自己苦難，而寫出獄中所有人的苦難。

鄭九娘也看了，說道：“這也太犀利了吧？會不會惹麻煩??？”

賀重安沉思片刻，“已經(jīng)將刑部得罪狠了，也就不怕再得罪了?！?

“發(fā)吧?！?

于是報紙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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