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重安怒極,卻越發(fā)平靜。說道:“你到底想做什么?”
“做什么?”裴昭說道:“我不是告訴你了,這煤球的生意,我想要。但我沒有錢,哎呀,真是太難辦了。我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裴昭的聲音帶著戲謔,目光灼灼地看著賀重安,說道:“賀三爺,可不可以教教我怎么辦?”
裴昭越是如此,賀重安就越是冷靜的。冷靜的好像不是在說自己的事情:“還用教嗎?裴爺可以將這賀家的生意直接搞黃了。賀家的生意就爛在那里,何須買啊?!?
“哎,我家與賀家百年交情,想當(dāng)年,賀家也不過是我裴家的狗?!迸嵴颜f道:“這交情不好壞了。而且即便弄黃了賀家的生意,我還需要找人經(jīng)營這一攤子,賀三爺,可否過來幫忙----”裴昭走到賀重安身后,按住賀重安的椅背,露出一臉欠揍的表情,說道:“當(dāng)狗?!?
賀重安看著裴昭,覺得那張自以為勝券在握的臉,如此討厭,賀重安從來沒有如此想打人。
巧取豪奪的事情,賀重安見多了。
在前世也見過。
但前世好歹還做很多遮掩。但裴昭這里臉都不要了。如此赤裸裸地以權(quán)壓人。
看裴昭如此輕車熟路,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了,甚至已經(jīng)習(xí)慣了。
賀重安握緊拳頭。深吸一口氣,就平靜下來。
“對了,有一件事情,不知道賀三爺知道不知道。”裴昭說道:“驍騎營副將裴之孝。最近休假,聽說北京城外,大庭廣眾之下,有盜賊橫行。他自告奮勇去剿匪了。”
“算算時間,這個時候,也該有消息了?!?
賀重安一愣,說道:“驍騎營,裴之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