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擺明了是有人在暗中操作,有意避開有關(guān)部門的視線。
等大家關(guān)注到的這個話題的時候。
它已經(jīng)火出了圈。
白文韜硬著頭皮解釋:“我已經(jīng)吩咐下去,凈網(wǎng)行動已經(jīng)啟動。由于帖子的轉(zhuǎn)發(fā)量比較大,需要一點時間?!?
“查!”
肖運策憤然指示:“到底是哪個混蛋在這造謠抹黑老子?掘地三尺也要把他挖出來!”
“我已經(jīng)讓網(wǎng)安辦的人去查過?!?
“誰?!”
“目前還不知道,這篇尖銳的報道,首發(fā)于海外的社交平臺,國內(nèi)那些娛樂記者只是轉(zhuǎn)發(fā),要揪出背后的人,恐怕有點難,”
“都他媽一群廢物,滾!”
肖運策抓起桌上的文件就往白文韜臉上扔,當了這么多年的領(lǐng)導,這是肖運策最失態(tài)的一次,也是最憤怒的一次。
距離人大選舉,只剩兩個多月的時間。
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突然曝出這樣的丑聞,無異于一劍刺入肖運策的心臟,把肖運策刺得背脊冒冷汗。
沒過幾分鐘。
他便接到了省委常委、市委書記高鵬打來的電話。
高鵬在電話里責問:“運策,這是怎么回事?!這個節(jié)骨眼上,竟然捅出這么大的簍子?!?
“高書記,你聽我解釋,這是有人故意黑我!”
盡管高鵬不在跟前,肖運策接電話時依舊躬欠著身子。
高鵬在電話里提醒:“剛才省紀委打電話向我詢問情況,回頭,他們可能會找你談話,自己想辦法把屁股擦干凈?!?
“謝謝高書記,我現(xiàn)在就想辦法?!?
掛斷電話后,肖運策抽張紙巾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
現(xiàn)在他首先想到的就是身在海外的尚可清。
懷疑是尚可清在報復。
可是手上沒有半點證據(jù),沒法派人去抓捕尚可清,搞不好還會被尚可清反咬一口,得不償失。
肖運策拿上自己的外套,邊走邊給昌明區(qū)教育局的丁玉霞打電話:“你出來一趟,到地下停車場等我!”
十五分鐘后。
肖運策開車抵達區(qū)政府的地下停車場,老遠就看到丁玉霞站在那等著,丁玉霞雖然已經(jīng)五十歲,身材依舊保養(yǎng)得很好,風韻猶存。
車一停穩(wěn),丁玉霞便自覺地上了車。
肖運策熄了車燈,開口便罵:“尚可清在海外搞事情,你她媽居然還有心情上班!現(xiàn)在事情鬧得這么大,你說怎么辦?!”
“現(xiàn)在我兒子被抓了,我只想知道這事怎么辦,你到底管不管?”丁玉霞反過來責問肖運策。
肖運策本來就憋著一肚子怒火。
氣得兩眼怒瞪:“腦子進屎了是吧?現(xiàn)在你前夫在搞我!如果這件事情壓不下去,你我都會完蛋!哪件事情更嚴重,心里沒數(shù)?!”
“我不知道尚可清在哪,找不到他?!倍∮裣家荒樣艉?。
肖運策冷冷語地追問:“你跟老子說實話,尚未良到底是我的兒子,還是尚可清的兒子?”
“你問這話,到底有沒有良心?當年你說過什么,忘了?”丁玉霞復述肖運策當年的話:“從今天起,我不許你老公碰你!這是不是你說的?”
“難道尚可清真沒碰你?糊弄鬼呢你!”
“有一段時間,我確實沒讓他碰我,我又不是鐵打的機器人,伺候完你還要伺候他,我沒那精力。”
“照你這意思,尚未良真是我兒子?”
見丁玉霞忍怒沉默,答案不而喻。
人到中老年,突然喜提一子,肖運策不但高興不起來,反而急出了一臉的崩潰之色,好想掐死丁玉霞。
但理智又告訴他:沖動是魔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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