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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里,魏守勤整個臉都綠了,手已經(jīng)抓住了門把。
就在他準備沖進去時,屋里又傳來母老虎張?zhí)m的輕“呃”聲,他已經(jīng)多年沒聽母老虎這樣叫喚過。
媽的!
這狗日的動作真快。
一念之間,魏守勤又松開了門把手,他實在是不敢想象,如果自已就這樣沖進去,會發(fā)生什么。
徹底撕破臉?
沒好處。
以母老虎那性格,她死也會拉個墊背的,指定會搞得他老魏身敗名裂、喜提銀手鐲。
房里那個男的。
是省人民醫(yī)院泌尿科醫(yī)生向文婷的老公——周小光,一個體育老師,有六塊腹肌,沖進去也打不過。
魏守勤垂頭喪氣地走到消防通道的樓梯口。
坐臺階上點了根煙。
他吞噬的仿佛不是香煙,而是無盡的惆悵,感覺頭頂上那幾綹頭發(fā)都罩不住了,無形中在冒綠光。
“媽的!”
“張?zhí)m,你是個狠人?。 ?
“我睡他老婆,這是能花錢擺平的事,你憑慫恿他睡我老婆?我看不是他想報復我,是你想報復我才對……”
魏守勤惆悵地嘀咕了好一陣,香煙一口接一口地抽。
不知不覺間。
下面的臺階上已經(jīng)躺了四五個煙頭。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
電梯口那邊終于傳來了電梯開門的聲音,應該完事了,進電梯的人肯定是周小光那狗日的。
魏守勤揣著滿腹憋屈,起身回家。
一進門就看到衛(wèi)生間的門敞開著,母老虎張?zhí)m在里面洗澡。已經(jīng)是四十八歲的老阿姨了,媽的,洗澡門都不關。
客廳沙發(fā)旁邊的垃圾桶里,只有一堆紙巾,連套套都沒有。
魏守勤忍不可忍地喊話:“你好像還沒絕經(jīng)吧?一點安全措施都不做?萬一懷了孩子,算誰的?”
“砰!”
衛(wèi)生間的門,被暴力關上,聲音震耳發(fā)聵。
過了片刻。
里面才傳來張?zhí)m憤怒的聲音:“你睡了周小光的老婆,周小光跑到家里來睡你老婆!我都沒發(fā)火,你有什么資格在這大呼小叫?!”
“可拉倒吧你,我又不是聾子?!?
魏守勤走到洗手間門口。
隔門嘲諷:“剛才我就在外面聽著,顧及你的面子,我才沒沖進來。他想要的是錢,而你卻惦記著他年輕力壯的六塊腹肌,你敢說不是?”
“是又怎樣!”
話音未落,洗手間的門已經(jīng)拉開。
張?zhí)m身裹浴巾站在魏守勤面前,兩眼瞪著無名怒火:“你能在外面睡別人的老婆,我憑什么不能睡主動送上門的小鮮肉?!”
“能睡,當然能睡。”
魏守勤皮笑肉不笑,也不敢多說什么。
心里多少還是有點緊張,好怕張?zhí)m一個巴掌呼過來。把這虎娘們逼急了,她是真敢下死手。打不過就沖廚房里摸菜刀,每次都這樣。
魏守勤悻悻地溜回客廳:“要不這么著,以后你別管我,我也不管你,咱各玩各的。但婚不能離,在外人面前,咱還是要相敬如賓,裝裝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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