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大金鏈子雙手一招,大呼一聲:“上!”
身后那四個歪瓜裂棗,立馬跟打了雞血似的往前沖,氣勢拿捏很到位,就是出拳的速度有點慢。
力度也不夠,跟沒吃飯似的。
這是缺少鍛煉啊!
林東凡是真不知道他們這么不經(jīng)打,一拳一歪瓜,前后不到十秒鐘,四只歪瓜劣棗已經(jīng)躺在地上叫苦連天。
不知道是爬不起來,還是不敢再爬起來。
林東凡失望地搖了搖頭。
又把目光投向大金鏈子:“你為什么不上?”
“大哥,我怕疼?!?
眼看四個手下被秒殺,大金鏈子早已經(jīng)嚇得邁不動腿,三魂七魄最少有一半過了奈何橋。
失策……
想不到這哥們這么能打。
那出拳的路子、那角度、那力量,擺明了是個練家子,就這實力,哪怕是再搖四個兄弟過來也不夠他收拾。
這事不能想,越想越崩潰。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瑟瑟發(fā)抖的原因,身上大衣已經(jīng)滑落在地上,大金鏈子也顧不上撿起來。
他抬臂抹了一把冷汗:“大……大大哥,你說今天有沒有可能是個誤會?這里面肯定有什么誤會……”
“沒誤會?!?
林東凡捏起右拳吹了口氣。
嚴肅糾正大金鏈子的錯誤認知:“哭字,不分大小寫,它是犬字底!就是像條狗一樣趴地上嗷嗷叫,學(xué)會了沒?”
“大哥,你的拳頭硬,你說了算。”
大金鏈子兩腿一軟,像條心靈受到重創(chuàng)的藏獒一樣趴地上。
倔強地嗷叫兩聲。
然后仰著腦袋問林東凡:“大哥,是這樣不?”
“不對,你這有點像狼叫?!绷謻|凡失望地皺了皺眉頭。
“汪汪!”
大金鏈子又學(xué)了兩聲狗聲。
趴地上淚眼蒙蒙地仰望著林東凡:“大哥,這次我真的學(xué)會了大寫的哭字怎么寫。上面兩個口,下面兩個口,中間一條田園犬,對不對?”
“哭字,是犬字底。”
“對呀,犬字在中間打底,上面是兩個口,下面也是兩個口,不管往哪個方向瞧,都只能張嘴哭,嗷嗷大寫的哭?!?
“好吧,帶著你的滿分答卷滾,別跟人說我教過你怎么寫哭字?!?
“謝謝哥。”
大金鏈子給林東凡連磕兩個頭,爬起來就跑,那倉皇的逃逸步伐,就跟小奶狗見了山中猛虎似的。
躺地上裝死的那四個歪瓜裂棗,這時也爬了起來。
上車后。
驚魂未定的大金鏈,緊張得連抽十幾張紙巾,狠狠地擦了一把額頭冷汗:“練過,他絕對是練過,那不是正常人該有的實力……”
“豹哥,要不要多叫幾個兄弟過來?”
坐在副駕駛位的小弟,回頭望向坐在后排的大金鏈子。
大金鏈子怒踹副駕駛的椅背。
連踹四五腳:“你們連十秒鐘都撐不住,這是來幾個趴幾個的節(jié)奏!這么簡單的社會題都不會做?真他媽傻逼!你是不是想老子再哭一次?說!你是不是想看老子的笑話?今天的醫(yī)藥費,不許報銷……”
“豹哥,我錯了,醫(yī)藥費我自己出?!?
小弟被踹得心驚肉跳,再不懺悔,真擔心豹哥會躥起來往腦袋上拍。
另一邊。
林東凡回到自己車上,掏出手機給尚可清發(fā)了條信息:“高璐派人在半道上收拾我,你防著點,她可能會報復(f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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