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軍大比第六日,賽事進入高潮階段!
個人賽與團隊賽積分匯總,虎賁軍已遙遙領先。而最引人矚目,最熱血沸騰的壓軸大戲。
——第六關,武將對抗,即將開始。
此關允許隊將以上軍官報名參與,真刀真槍,在校場之上,當著萬千將士的面,進行殊死較量!
“咚!咚!咚——!”
三通鼓響,聲震四野。
偌大的校場之上,殺氣如同實質(zhì)般的濃云,壓得人喘不過氣。
四周看臺,人山人海,邊軍將士們的吶喊如同海嘯,聲浪一陣高過一陣。
允許入場的商賈百姓在外圍里外三層,踮起腳尖,伸長了脖子,生怕錯過任何一個精彩瞬間。
點將臺上,今日確實冷清了許多。
除了上首文官,各位主將端坐,但身后往日里簇擁的偏將、統(tǒng)領、正將們,幾乎悉數(shù)不見蹤影。
——他們皆已下場,準備在這最終關卡“武將對抗”中,為各自邊軍搏殺榮耀。
就算不敢上場較量,也無人愿在此時留在臺上,承受一群大佬們那“為何不參賽”的質(zhì)疑目光。
“豹韜軍忠勇校尉張明在此!虎賁軍陷陣營,可敢一戰(zhàn)?”
豹韜軍陣營中,一員將領迫不及待地躍馬而出,正是冀州城張家公子張明。
他聲音洪亮,帶著明顯的挑釁,矛頭直指近日風頭最盛的虎賁軍陷陣營:“可敢與張某一戰(zhàn)?”
“哼,跳梁小丑!”
點將臺上,虎賁軍主將秦猛冷哼一聲,并未多。
他話音未落,虎賁軍中已爆出一聲驚雷般的怒吼:“放肆!張明小兒,安敢猖狂?吃灑家一杖!”
只見魯真如同金剛怒目,全身披掛,胯下卷毛白馬如龍,手中混鐵禪杖帶著惡風,直取張明。
張明想到弟弟張顯被辱之仇,眼中厲色一閃,拍馬迎上。
兩馬相交,幾乎一個照面。
只聽“哐啷”一聲巨響,張明手中長刀便被禪杖巨力磕飛,魯真得勢不饒人,反手一記大手印,結(jié)結(jié)實實抽在張明臉上,將其直接扇落馬下!
“呸!就這點本事,也配為將?滾回去再練十年!”魯真聲如洪鐘,引得四周先是一靜,隨即爆發(fā)出震天哄笑。
張明滿臉羞憤,雙眼翻白直接被氣暈,接著,被兵卒抬下場去。
“虎賁軍安北將軍麾下部將魯真在此!誰還敢來戰(zhàn)?”魯真橫杖立馬,環(huán)視四周,氣勢滔天。
這一下,徹底點燃了戰(zhàn)火!
各軍中的高手見魯真如此囂張,豈能容忍?
“兀那禿驢,休得猖狂!某來會你!”首先拍馬而出的是一名豹韜軍的驍騎尉,使一桿長槍,氣勢洶洶。
魯真哈哈大笑:“來得好!”
他不閃不避,待對方長槍刺到近前,手中混鐵禪杖猛地一掄!
“鐺!”一聲脆響,那驍騎尉只覺一股無可抵御的巨力傳來,虎口迸裂,長槍直接脫手飛出數(shù)丈遠!
整個人被震得在馬上晃了三晃,險些栽落,頓時面如土色,狼狽退下。
“好大的力氣!看我斬你!”
緊接著,一名龍驤軍的軍司馬使大刀沖出。魯真策馬迎上,禪杖掛著風聲,橫掃千軍。
那軍司馬舉刀硬格,卻聽“咔嚓”一聲,精鐵打造的刀桿竟被生生砸彎!整個人也被帶得滾落馬下,摔得七葷八素。
“還有誰?”魯真連敗兩將,氣勢更盛,喊著秦猛說過的話,卷毛白馬人立而起,嘶鳴不已。
接連又有一名鎮(zhèn)北軍的校尉和一名鷹揚軍的副將不服,上前挑戰(zhàn)。但這兩人武藝比前兩位也強得有限,在魯真手下勉強支撐了三兩回合。
一個被魯真一禪杖平面拍在背上,跌了個狗啃泥;另一個更慘,頭盔上的紅纓被禪杖尖掃過,直接削飛,嚇得魂飛魄散,撥馬便回。
魯真如同戰(zhàn)神下凡,不到一炷香的功夫,連續(xù)挫敗四五個挑戰(zhàn)者,幾乎都是迅速制敵,展現(xiàn)出了碾壓性的實力。
校場四周的歡呼聲一浪高過一浪,虎賁軍士氣大振!
“哈哈哈!痛快!還有能打的沒有?”
魯真打得興起,放聲大笑,聲若洪鐘地叫陣。
“還有誰?”
這時,一個沉穩(wěn)的聲音響起:“魯將軍果然好武藝!龍驤軍偏將劉忠,特來領教高招!”
只見龍驤軍陣中,緩緩行出一將,正是偏將劉忠。他手持一條鑌鐵點鋼槍,面色凝重,眼神銳利,與之前那些浮躁的挑戰(zhàn)者截然不同。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沒有。
劉忠一夾馬腹,長槍如毒龍出洞,直刺魯真咽喉,又快又準!
魯真“咦”了一聲,收起輕視之心,揮杖格擋:“-->>來得好!”
“鐺!”
這一次的交擊聲,遠比之前更加清脆、響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