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nèi)容呢?!?
“他們在里面說了半個多小時,都說了些啥!顧嬌嬌威脅白家人啥了?”
周小茴瞪眼看著蘇建定的眼神,就好像在說,“你要是敢說,你沒聽到具體內(nèi)容,我就跟你拼了?!?
蘇建定無語了,他原本那點(diǎn)超級復(fù)雜的表情,這會兒都撐不住了。
好一會兒才道,“顧嬌嬌去了白家之后,直接就說,她知道白彥昌沒死?!?
“也知道,白家的工作,錢都是哪來的?!?
“如果白家不想讓外人知道?!?
“就讓白彥昌親自跟她談一談?!?
周小茴一拍大腿,“我就說吧。”
“我早猜到了。”
“娘,我早就說了,白家情況不對?!?
“他家以前那窮的啊,我聽我爹說,白家解放前窮的兄弟幾個都沒法一起出門。因?yàn)樾值芷邆€,只有兩條褲子。”
“我聽說,要不是蘇家這邊幫忙,白家還不知道多困難?!?
“要不是拿了蘇家兩百塊錢的招贅錢,白家連兒子都得賣出去?!?
“結(jié)果,好樣的,白家如今不知道走啥狗屎運(yùn),飛黃騰達(dá)了,反倒是處處看不起蘇家,到處說蘇家壞話?!?
“就那嘴臉,真就是,小人乍富,狗穿皮褲?!?
周小茴一頓得得得,說完,她也想到了重點(diǎn),眼睛也發(fā)光,“娘,您是不是也知道,白家是傍上誰了?”
她嘖嘖有聲,“這對方得是啥家庭,啥地位,能給白家這么多的好處。安排這么多工作?!?
周小茴絕對不承認(rèn)自己是酸了。
還在猜度,“難道,也是拿捏住了人家什么把柄?”
“不然,甭管是多好的關(guān)系,哪怕是救了人家的命,也沒有這么無休無止的要錢,要工作吧?”
蘇清如和蘇家三兄弟都有點(diǎn)無語。
可,從某方面說,周小茴似乎還真沒說錯。
白家可不是也拿捏住了白彥昌的把柄?
白彥昌沒死的事,本來就是一個天大的把柄。
白家一開始或許沒有想過用這事威脅白彥昌,可當(dāng)白彥昌被所求的多了,不愿意幫忙了之后呢?
別說是白彥昌,就算是白家那對老夫妻,只怕也拿語敲打。
周小茴說得越發(fā)來勁兒,“娘,您知不知道,白家傍上的是誰?是拿捏住人家啥把柄了?”
她眼睛賊亮,也想到了,“是不是那個白彥昌啊?”
其實(shí)還想問問,這個把柄,他們家能不能用……
這要是,他們家里人也能用,那他們家是不是也能跟白家一樣,一個接著一個的安排工作,家里吃穿不愁。
她甚至還想得更深了。
比如,如果安排了工作,那是不是也就不用繼續(xù)去考試了,她也就不用學(xué)習(xí)了?
就是不知道,這樣一來,婆婆還給不給金手鐲。
周小茴關(guān)注點(diǎn),太偏,將所有人的思緒都拉歪了。
只剩下了蘇建國這個心思比較深的,腦海里還在回響蘇清如和蘇建定說的幾句話。
等到周小茴不說話的時候,腦子也終于能重新運(yùn)轉(zhuǎn)了。
那幾句話,繼續(xù)在腦海里這么一轉(zhuǎn)。
他突然就愣了,“白,白彥昌沒死……”
“威脅白彥昌?”
他將這話一重復(fù),蘇建黨和蘇寶珠也意識到不對了。
刷的一下看向了蘇建國,眼睛瞪得特別大。
只有周小茴還支棱了起來,“對啊,顧嬌嬌和白家人威脅的是不是就是這個人?”
不過,她還是不理解,“沒死算什么把柄?”
隨即,她又想到了重點(diǎn),“對了,白彥昌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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