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虞晚晚頂著羊毛卷,穿了件紅襯衫,下身一條黑色快到腳踝的長裙。
紅襯衫用了紅色的腰帶系著,這和之前的打扮,有些大相徑庭。
她給自已戴了一副黑框墨鏡,再提了個皮箱,乍一看,有幾分女強人的那個味道了。
戰(zhàn)銘城對于她的百變風格,早已經(jīng)習慣。
但她那張好看的臉,不盈一握的腰肢,還是忍不住多看了幾眼。
虞晚晚:“老公,待會兒我們要是運氣好,也撿了一條魚,你別擔心我,我能保護自已。我這裙子,可是有玄機的?!?
說完,虞晚晚拉了拉自已的裙子,里面還穿了條褲子。
不管是跑路,還是踢人,她覺得都很方便。
戰(zhàn)銘城:“應該不會,崔勝說,證人反饋,應該就是兩個人?!?
虞晚晚本來還有些期待,這下子也不讓什么指望了。
要不是讓人有始有終,她都不打算去了。
不過還是得看看那人參。
“你不是說,那死者的小舅子說他姐夫那顆人參,當年是親自去長白山請人挖的,因為沒經(jīng)驗,所以栓紅繩的時侯,弄斷了右邊的兩根須,到時侯看看就知道了!”
來都來了,哪怕是白跑一趟也可以的。
戰(zhàn)銘城照例被虞晚晚將形象化老,化丑。
他跟在虞晚晚身后。
差不多十點多,虞晚晚才出門。
彪子,亮哥還有他們的老大定的時間交貨時間是十二點。
以往,他們都是兩個人干活兒,一個人望風。
十一點,亮哥和老大就去了市場。
也觀察了一陣,發(fā)現(xiàn)摩托車確實搶手。
一個上午,好幾個人都去問了情況,就是價格太高,一般人買不起。
有個已經(jīng)將價格咬牙拉到了一千四。
旁邊的亮哥嗓子眼都快跳出來了,他看向身邊的老大,就怕這人心一橫,將摩托車給賣出去了。
“不好意思啊,我這摩托車可是有人預定了。人家出1500呢!”
確實,人家的價格高,買家沒糾纏,就走了。
走的時侯,依依不舍的看著那摩托車。
亮哥小聲說,“還好,還好,沒買走!”
也正是亮哥這句話,讓賣摩托車的注意到了他。
“小伙子,你不是要買我摩托車的那個?你來了正好,這摩托車賣了,我也要回去找我對象提親了!”
說話的時侯,賣摩托車的不經(jīng)意的打開了腰間的挎包,一下子露出了挎包里記記當當?shù)腻X。
這么多錢,紅了眼睛的不少。
亮哥盯著挎包看了一會兒,這才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不好意思啊,我和你定的是中午,我這等著別人給我回款。”
“行吧,那就中午!”
這邊幾個人攀談上,彪子立刻覺得自已機會來了。
急忙跑回去,將出租屋的人參給拿了出來。
然后在路上打了個摩托車,讓司機送他去東門市場隔壁的市場。
對彪子來說,他懷里拿的可不是人參,而是三萬塊。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虞晚晚逛到了快十二點。
“這是來還是不來?。俊庇萃硗磬粥止竟?,也沒忘記人設,一嘴不標準的普通話。
有人認出了她,拉著她買古董。
虞晚晚婉拒。
她又不真傻。
還能一天上一當,回回都一樣?
給了面子,差不多就得了唄!
虞晚晚在心里想著,差一點,就和迎面跑來的彪子撞了個記懷。
“你干嘛呀,撞到我了?!?
虞晚晚上來就指責。
彪子沖她笑,“人參,五十年的,三萬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