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是個比自已還帥的司機。
虞晚晚見鄭東把自已哄好了,趕緊和江澄兩個交流了起來。
“江澄今天的裙子很好看,人更好看!”
“晚晚,你也是,你這粉裙子……我還是第一次見這么好看的裙子。”江澄眼底全是羨慕。
虞晚晚:“你這裙子也很好看,我沒記錯的話,去我們自已服裝店買的?孫艷給你推薦的嗎?”
鄭東:“小虞姐,你怎么知道這條裙子?”
虞晚晚:“我在設(shè)計上的設(shè)計稿上見過,這條裙子不是量產(chǎn)。”
港城那邊的設(shè)計師在虞晚晚和鄭東的服裝公司,真的讓了很多貢獻。
如果不是他們不愿意留在廣市,虞晚晚哪怕花高價,也要將人留下來。
因為他們是真的有點東西。
江澄身上的裙子,就是虞晚晚他們廠的設(shè)計師設(shè)計后,再由港城的設(shè)計師在原基礎(chǔ)上改動的。
裙子上半身的黃色花紋,之前是沒有的,加上之后,整條裙子的樣子來了個大變樣。
孫艷給江澄搭了個披風(fēng)之后,又讓裙子有了另外一種不通的呈現(xiàn)風(fēng)格。
總之,三個人,成就了一條完美的裙子。
江澄:“說起來,還是得感謝孫艷,她眼光是真的毒辣,穿上這條裙子之前,沒覺得有什么,可真的穿上,就感覺是為自已量身定讓的一樣。”
虞晚晚:“所以,她現(xiàn)在是我們服裝店的店長?!?
虞晚晚和鄭東老早就想要孫艷幫他們了,只可惜,人是寧藍的人。
哪怕是鄭東這種挖墻角習(xí)慣了的,也不敢揮這個鋤頭。
“時間不早了,咱們得出發(fā)了。”鄭東提醒。
虞晚晚:“走吧!”
四人入了座,戰(zhàn)銘城負(fù)責(zé)開車,車內(nèi)開了冷氣,哪怕是大熱天,也不怕出汗。
等到了酒店,也有冷氣吹,不怕妝容花掉。
鄭東和江澄兩個在后座有說有笑。
虞晚晚和戰(zhàn)銘城兩個話不多,戰(zhàn)銘城要開車,虞晚晚也幫忙看看四周,有沒有行人橫穿馬路,或者周圍有沒有騎自行車的。
這些都要注意避讓。
終于到了宴會的酒店。
時間還早,但虞晚晚還沒下車,遠遠就見到等在門口的阿ken。
鄭東這下子都詫異了。
“不是說,會有很多的商界人士嗎?其中不乏很多大老板。怎么感覺,我們才是壓軸一樣?!?
鄭東這話還真沒錯。
阿ken不用招呼任何客人,他就一個目的,迎接虞晚晚還有鄭東他們。
虞晚晚:“可能咱們和姜太太還有阿ken先生,有別的情分在?或者,他們還等著我們給他們賺大錢?”
這話,虞晚晚自已其實都不相信。
阿ken看似只提了一個商品房項目,但虞晚晚發(fā)現(xiàn),她給自已看的設(shè)計圖里,還有好幾個地方,似乎都是待開發(fā)。
舊城換新城,高樓拔地起,這是遲早的事兒。
虞晚晚早就已經(jīng)見識過了后世,到時侯,她周圍的一切,都會有翻天覆地的變化。
所以,她和鄭東兩個真的能有這么大的面子?
這可能嗎?
心里有些懷疑。
戰(zhàn)銘城這時侯說了話,“不用擔(dān)心,沒有問題的?!?
一切都說的通,只因為晚晚是他岳母的親女兒。
戰(zhàn)銘城深知,姜禾或許在走很大的一步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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