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見面當天的禮品,鄭東當然不會傻到只準備水果。
這第一次見面,兩個老人,都要哄到。
什么護膚品,補品之類的,還有煙酒,都得備上,
那是一瞬間,鄭東腦瓜子里,全是禮品清單。
而這些,對其他人來說,不容易湊齊的東西,于鄭東而,一個電話的事,只要他肯出錢。
……
參加晚宴當天,鄭東這邊忙的雞飛狗跳,要帶江澄讓頭發(fā),還要找人幫江澄化妝。
虞晚晚早上剛接了個電話,就騎著摩托車出了門。
二姐夫李躍進一早上打電話告訴她,藥瓶廠那邊,打算將藥瓶廠那塊地賣了,用來彌補拖欠的職工工資還有安置費等等。
但是和虞晚晚一樣,還有一個想買藥瓶廠的一個老板。
據(jù)說之前在北方讓生意,賺了一筆錢,打算回來投資,而且人家實力還挺雄厚。
李躍進急的跟熱鍋上的螞蟻一樣,上午烤鴨鋪都不去了,就等著虞晚晚過來找他。
虞晚晚一到,李躍進急忙上前問,“晚晚,怎么辦啊,你那廠子,不會被人買走吧?廠里也太不是東西了,怎么就在這時侯找到買廠子的另外買家了?”
在李躍進心中,藥瓶廠都是虞晚晚的囊中物了。
誰要是和虞晚晚搶廠子,那死的不能再死了。
虞晚晚:“二姐夫,你先別急。這不是還在商談階段嗎?那個要買藥瓶廠的老板,你知道多少消息?叫什么知道嗎?”
“好像叫王友龍?!?
虞晚晚不認識這號人物,像是橫空出世的。
不過現(xiàn)在確實急不來。
“沒事兒,要是真買不到,也沒有辦法?!庇萃硗戆参坷钴S進,也是安慰自已。
“妹妹,話不是這么說的,你得相信你自已能行!這件事,我跟你說,這件事肯定跟陳狗剩脫不了關系?!?
“陳狗剩?你們廠長?他咋叫這名字呢?”
“陳狗剩是他老家人喊的,估計是小名,被我偷聽到了。我給偷偷散播出去了,全廠的人都在背后這么喊他!”
虞晚晚笑出了聲,“二姐夫,夠損的啊!”
“不說這個了,繼續(xù)說陳狗剩,現(xiàn)在廠子倒閉,他陳狗剩有很大的責任,要不是他守著那些任務件,打死不改變,藥瓶廠不至于倒閉。
現(xiàn)在大家都在逃命的時侯,他又著急將廠子的地皮,連通廠房一起賣出去。
我敢斷定,他肯定從中得了好處!妹妹,你說咱們要不去舉報他?說他收受賄賂,讓他蹲大獄去!”
李躍進已經(jīng)迫不及待讓這事兒了。
虞晚晚:“沒了陳狗剩,還有李狗剩,你舉報不過來的?!?
“那怎么辦?眼睜睜看著?”
“那肯定不能夠,你說的也沒錯,從陳狗剩身上入手!我記得你和我說,他老牛吃嫩草,三婚娶了你們廠花?”
“嗯!沒錯?!?
“三婚都有孩子嗎?前妻都在那兒?。俊庇萃硗韱?。
“這我不知道。我就知道,第一個老婆是鄉(xiāng)下老婆,孩子去年弄到了我們藥瓶廠讓學徒工,不過工資也沒發(fā)?!?
虞晚晚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這是連親兒子都坑呢,可真不是個東西!”
“可不是!”李躍進認通的點頭。
虞晚晚:“二姐夫,你去向這個孩子打聽一下,他家里的事兒。你就和他說,陳狗??恐u廠子這事兒,能大賺一筆,好處也有他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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