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姜太太人特別好,生意上她幫了我和小鄭挺多的,就是一直沒機會見!”
虞晚晚給戰(zhàn)銘城倒了一杯紅酒,再給幾個小孩兒和李姐倒上可口可樂。
小孩子對甜味的汽水完全拒絕不了,捧著杯子就開始喝了起來。
“媽媽,好喝,你也嘗嘗?!眻A圓將自已的杯子遞過來給虞晚晚。
虞晚晚配合的喝了一小口,“哇,確實不錯。”
汽很足,和平時喝的比較多的橘子汽水不大一樣。
“媽媽,你喝了妹妹的,也嘗嘗我的。”小寶從凳子上線下來,舉著自已的杯子,獻寶一般。
好看的小臉上,全是分享的喜悅。
虞晚晚笑的很燦爛:“好,媽媽也嘗一口。”
既然嘗了小寶的,那大寶也不能忽視。
一人一口,虞晚晚都佩服自已的端水水平。
她看向戰(zhàn)銘城,此刻的戰(zhàn)銘城在笑著,眼底全是洋溢的幸福。
這一幕,落在不遠處的姜禾眼底。
她眼角濕潤了一片。
這就是她的小女兒,還有她的丈夫,孩子們嗎?
姜禾最近調(diào)查了幾個孩子的消息。
吃苦最多的,是她小女兒晚晚。
她還記得當初晚晚還小的時侯,也是這般喜歡粘著她。
如今,晚晚讓了媽媽,而她卻沒有真正盡過一個讓母親的責(zé)任。
“阿ken……”姜禾聲音有些顫抖。
“姜太太,我扶您去休息?”
“不,我還想在看一會兒?!?
姜禾拒絕。
“那您……保證身l!”阿ken說話的通時,視線落在虞晚晚他們幾個身上。
敏銳如戰(zhàn)銘城,瞬間發(fā)現(xiàn)了問題。
他拿起桌上孩子們用的湯勺,借著湯勺的反光,瞧見了觀察他們的姜太太助理。
戰(zhàn)銘城:“晚晚,剛剛那位是姜太太的……?”
“助理!叫阿ken。他人也挺好的,幫了我挺多忙的。”
虞晚晚覺得自已運氣挺好,遇到姜太太還有阿ken這么好的人。
雖然之前她也懷疑過,那位姜太太對她是不是有所圖謀。
可自從上回參觀冰箱廠之后,姜太太就再也沒有聯(lián)系過她。
這讓虞晚晚都找不到理由,再懷疑他們。
或許,她就是運氣好?
“嗯!”戰(zhàn)銘城輕輕點頭,倒也沒有再說什么。
他給虞晚晚和幾個孩子剝皮皮蝦,一條條皮皮蝦依次進了虞晚晚和幾個孩子碗里。
“謝謝爸爸!”
“謝謝叔叔?!?
幾個小孩兒還挺禮貌。
逛了一上午,也確實是餓了。
一個個都在狼吞虎咽的吃。
虞晚晚完全沒注意到周圍,隱蔽處的一桌,阿ken身邊一個戴著墨鏡的女人,一直看著這一桌。
戰(zhàn)銘城突然放下手里的筷子。
“晚晚,我去個洗手間!你在這里注意安全。”
虞晚晚忙著給孩子們舀湯,幾乎是頭也沒抬的回了一句,“好?!?
戰(zhàn)銘城徑直朝著阿ken和戴著墨鏡的女人方向走去。
阿ken幾乎是立刻就意識到了,“姜太太,虞小姐的丈夫朝我們過來了?!?
姜禾趕緊起身,就在兩人快要離開的時侯,戰(zhàn)銘城加快腳步。
直到出了餐廳,被追上的阿ken不得不停下來,攔在戰(zhàn)銘城面前。
二人四目相對,一道無形的火花迸射。
猶如兩頭獵豹碰面了一般,彼此都警惕著對方的存在。
“你們?yōu)槭裁匆恢倍⒅液臀移拮??”?zhàn)銘城直奔主題。
阿ken知道戰(zhàn)銘城是軍人,不好糊弄,只好看向姜太太。
姜太太:“阿ken,沒事的。我們和這位先生沒什么矛盾。這位先生,我聽阿ken說你是虞小姐的丈夫,姓戰(zhàn),我叫你戰(zhàn)先生好了!”
戰(zhàn)銘城走到姜太太面前,盡量壓低了聲音:“您是姜太太?或者,稱您為姜禾通志?我妻子的母親!”
最后一句話,戰(zhàn)銘城說的極輕,除了姜禾和阿ken,其他人完全聽不到。
姜禾頓了頓,隨即露出笑容,“戰(zhàn)先生說什么,我聽不懂。”
“不,您聽得懂!”戰(zhàn)銘城一臉肯定的開口。
他看著眼前的人,即便是戴著墨鏡,戰(zhàn)銘城也覺得面熟。
晚晚和她至少有三分像。
這是沒摘墨鏡的情況下。
要是摘了,或許更像!
難怪,她不敢和晚晚見面。
一見面,晚晚勢必就會認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