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晚晚只感覺有風一直在吹打著自已的臉龐。
半個小時后,虞晚晚在一戶農(nóng)家院子外面停了下來。
“李姐,你還好吧?”虞晚晚從摩托車下來之后,第一件事就是詢問李芳的情況。
李芳人很虛弱,盡管她很努力的想要擠出一個笑容,但對她來說,太難了。
此刻的李芳,面色白的不正常,額頭上一直冒著虛汗。
明明坐摩托車一點不熱,可她就像是置身蒸籠一樣,全身上下燙的厲害。
虞晚晚:“何姐,你先照顧一下李姐,我去這戶人家家里買一碗糖水?!?
她走到農(nóng)家院子門口,沖里面喊,“有人在家嗎?”
虞晚晚喊了一會兒,屋里走出來一個中年婦女。
“大姐,能在你這里買一碗糖水嗎?我朋友餓暈了?!?
虞晚晚花了三毛錢,買了一碗糖水,李芳灌了進去。
等了一會兒,她詢問李芳,“李姐,你好一點了嗎?”
李芳點頭,“好……好一點了。”
“我現(xiàn)在送你去醫(yī)院?!?
去市里,至少還要半個小時,虞晚晚詢問了賣糖水給她的婦女,打聽清楚了村里衛(wèi)生所的位置。
衛(wèi)生所里就一個上了年紀的中醫(yī)。
用聽診器給李芳聽了,又給她量了l溫,給了李芳開了藥水,直接就掛上了吊瓶。
這會兒衛(wèi)生所來看病的人很少,李芳一個人單獨待在一個病房里。
虞晚晚和何梅守著。
何梅看著已經(jīng)睡著的李芳,忍不住開口,“我表姐這么好的人,怎么會生了這種畜生兒子?他到底想干什么?還把我表姐關在柴房里?!?
何梅罵罵咧咧,虞晚晚也在思考這個問題。
當初曾強兩口子要趕李姐離開,可現(xiàn)在,他們又為什么鎖著李姐呢?
為錢?
還是因為別的?
虞晚晚看著李芳,只希望她快些醒來。
李芳這一覺,睡到了下午。
中間她吊了五瓶水。
虞晚晚和何梅兩個,還跟著衛(wèi)生的老王大夫吃了頓免費的午飯。
老王大夫告訴虞晚晚和何梅,他之前是個老中醫(yī),后來改學了西醫(yī),就一直留在村里衛(wèi)生所給人看病。
至于李芳,他給出的判斷,是高燒,外加幾天水米未進,身l消耗太嚴重。
當然,也不是什么大問題,燒一退,回去多喝幾頓肉湯就好了。
李芳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對上的就是虞晚晚和表妹何梅關切的目光。
虞晚晚:“怎么樣?好些了嗎?”
李芳點頭。
頭沒有那么暈了,身l也沒有那么沉了,好像也沒有那么熱了。
“好些了,晚晚,表妹,你們怎么會來?”
李芳問。
“表姐,你還說呢,那么一個大活人,消失一個多星期了,我們能不著急嗎?你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阿強為什么會把你關起來?”何梅問。
李芳告訴兩人,自已被兒子騙回去的。
那天她從表妹家里過完年,就想著回虞晚晚那兒。
結(jié)果一出來,就遇到了兒子曾強。
李芳早就對兒子死了心,誰知道,他向李芳說,兒媳婦又懷了孕,想讓她回去看看兒媳婦孫倩。
可一到家,李芳就被關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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