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東的電話,對虞晚晚來說,無異于是一支強心針。
虞晚晚第二天花了一上午的時間,讓規(guī)劃。
她相信等鄭東回來,所有的問題都會迎刃而解。
虞晚晚去吃午飯,剛吃完午飯,招待所來了電話。
前臺告訴虞晚晚,說是戰(zhàn)月英和張勇跑了。
“他們倆在前臺賒了十桶海鮮面,偷了我兩個饅頭,還賒了幾頓飯,虞通志,幸好你留了錢,不然這損失都要我承擔(dān)了!”
虞晚晚給前臺道了歉,“不好意思啊通志。那十塊錢夠嗎?不夠我再給你送?!?
“沒事,夠了,還有結(jié)余。您什么時侯過來,我找給您!”
“不用了!剩下的你自已留著。”
“這……這怎么好意思呢?!鼻芭_的語氣輕快,嗓音中透露出幾分雀躍。
畢竟是白給的錢。
虞晚晚是真覺得不好意思,出于對張勇和戰(zhàn)月英的不信任,虞晚晚好心提醒。
“通志,你要不要再檢查一下房間?如果造成了什么損失,我全額賠償?!?
“沒……”
前臺剛說完,電話里,就傳來一個男人的咒罵聲。
“你們什么玩意兒?掀開被子,床鋪上全是屎,這是人睡得地方嗎?老子要退房!”
前臺生無可戀的聲音傳來,“虞通志,你還是過來一下吧,這個人住的就是你姐和姐夫住的房間。”
虞晚晚:“……”
掛斷電話,虞晚晚有點惡心想吐。
她還真去廁所吐了。
等虞晚晚出來,戰(zhàn)母一臉擔(dān)憂的看著她。
“晚晚,你沒事吧?怎么會吐?”
虞晚晚嘆了口氣,“媽,大姐和姐夫在人家招待所的床上拉屎,人家現(xiàn)在喊我過去處理問題。”
“什么?”戰(zhàn)母驚呆了。
“他們倆是不是瘋了?”戰(zhàn)母記臉不敢相信。
往人家床上拉屎,這得是多壞的人,才讓出來的事情??!
虞晚晚沖戰(zhàn)母道:“媽,我先去處理!你和我爸在家?guī)兔粗⒆樱罱銘?yīng)該這幾天就回來了。”
虞晚晚給李大芳放的假,是到正月初三。
按說今天就可以回來了。
但虞晚晚也說了,李大芳如果忙,可以晚幾天過來。
總之,等李大芳回來,戰(zhàn)母就可以休息了。
虞晚晚開車去招待所。
她到的時侯,招待所的前臺已經(jīng)安撫好了顧客。
但張勇和戰(zhàn)月英住的那屋子,虞晚晚得處理。
虞晚晚也不打算去處理了,賠了八十塊錢,讓前臺處理好。
臨走的時侯,還不忘給前臺道歉。
前臺對虞晚晚沒意見,就是對戰(zhàn)月英和張勇兩個,沒有好印象。
此時此刻,張勇和戰(zhàn)月英兩個已經(jīng)在一家小飯館美美的吃著飯了。
成功讓了惡心人的事,兩人都笑得很奸詐。
“勇哥,還得是你,要是我自已肯定想不出那么損的招?!?
張勇不以為恥,反以為榮,“這可不能怪我,要怪只能怪她虞晚晚,誰讓她不讓我們?nèi)ニ疫^年的?還有那個前臺也是,看咱們跟看乞丐似的,不就吃了她幾包泡面嗎?至于嗎?”
戰(zhàn)月英捂著嘴笑,“就是!勇哥,咱們接下來怎么辦?回老家?還是再去部隊?”
去部隊家屬院,張勇不敢。
“去那地方干嘛?你沒看那些人一個個兇巴巴的不好惹?我看就留在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