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哪個自不量力的,要買咱家店鋪?他們開價多少?”
虞晚晚和鄭東兩個站起身。
“是我們!”
“你們出多少?”
虞晚晚比了個六。
“六千?你個死撲街,你六千就想買我的店鋪!你魔怔了。”
老板娘張嘴就來。
虞晚晚:“六萬!”
老板娘腿一軟,“多……多少?”
“六萬!”虞晚晚又一次開口。
老板娘趕緊給了老板一耳光,“你怎么不說清楚,人家出六萬?”
“你這打牌那么多人,我也怕別人盯上咱們啊!老婆,你說怎么辦?”
“什么怎么辦?蠢貨,當然是賣啊!留著這店鋪,孵小雞不成?老娘要是有了六萬塊錢,下下輩子都夠了!”
“是是是,老婆你說的是。咱們賣,咱們賣!”
這一場買賣,雙方都很高興。
老板和老板娘怕虞晚晚還有鄭東跑了,提出先簽合通。
至于給錢還有去房管局,工商局改登記的事情,可以明天再去。
虞晚晚先手寫了一個合通。
雙方簽了字。
準備離開的時侯,虞晚晚見夫婦兩個還沉浸在發(fā)財?shù)南矏傊?,好心提醒?
“老板,老板娘,錢遲早有花光的那一天,你們其實可以另外再買一個店面?;蛘撸纯茨睦镉蟹孔淤I!”
但是很明顯,人家將虞晚晚的提醒,當成了驢肝肺。
“哼,我都有六萬塊錢了,我還怕花完?我一個月花五十,那都是一百年后的事情了!”老板娘不以為意。
老板也是一副自已老婆說什么都是對得的表情。
即使如此,虞晚晚也不多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