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應(yīng)該啊,車子都在樓下停著?!?
虞晚晚那車子,太明顯了,想忽略都難。
“那再敲一下?”胡娟問。
門這時侯打開了,虞晚晚一邊打哈欠,一邊看向外面的人。
等看清楚了,虞晚晚趕緊出聲,“胡娟姐,小鄭,你們倆怎么來了?”
鄭東抱著冰棍進了屋。
一下子瞧見了正盯著電視看的果果。
鄭東詫異,“這誰?。拷?,你給誰養(yǎng)孩子呢?”
虞晚晚沒回答他的問題,先將胡娟領(lǐng)進來。
鄭東:“姐,雪糕我放冰箱?”
“放吧!你買了多少?不一定放得下。”
鄭東:“沒多少,應(yīng)該放得下!”
鄭東打開了冰箱下層,有一層抽屜是空的,他將雪糕放進去,結(jié)果還多出來幾個。
怎么塞,都塞不進去。
虞晚晚干脆敲了對面的門,將剩下的雪糕都給了劉桂香。
等虞晚晚再回來,發(fā)現(xiàn)胡娟已經(jīng)拿著雪糕,撕開包裝袋,要給果果了。
“胡娟姐,別給果果,她腸胃弱,現(xiàn)在吃不了冷的?!?
胡娟嚇得趕緊收回手,果果也因為害怕,將身子蜷縮成一團。
虞晚晚上前,抱起她,輕輕拍打她的后背。
“不怕,不怕,沒有壞人,都是好人……果果,你要不要去睡會兒?”
小家伙在虞晚晚懷里點了點頭,虞晚晚帶她去房間,給她開了電風(fēng)扇,又蓋了毯子。
一直將孩子哄睡了,才出房間。
鄭東和胡娟兩個迫不及待的問起事情經(jīng)過。
虞晚晚看向鄭東,“你知道,這是誰的孩子嗎?”
鄭東搖頭,“反正不是我的!”
胡娟白了他一眼,“好好說話!”
虞晚晚:“徐雅的孩子!”
“啥?那神經(jīng)病的孩子?她……她怎么會有孩子呢?”鄭東很是不理解。
“不是說,被打的流產(chǎn)三次嗎?我以為她……”
虞晚晚:“徐雅沒有被打到流產(chǎn),她生了果果,就去醫(yī)院上了環(huán)。如果她那個該死的老公是個好父親,好男人,徐雅應(yīng)該能過上很好的生活??伞锞拼蛉恕!?
“不是的,等會兒,姐,我聽不懂你的話了,我怎么感覺,你說的徐雅人很好,不是咱們倆看到的那樣?”
虞晚晚也不知道該怎么解釋這件事。
她沒辦法告訴鄭東,徐雅被人搶走了身l。
就像當初的她一樣。
并且,很有可能,搶走徐雅身l的人,和搶走她身l的人一樣。
胡娟見虞晚晚沉默了,總覺得有些話是不能和自已說的。
她指著虞晚晚家另外一個房間,“我要去進去,你們倆慢慢聊?”
虞晚晚思考了一下,發(fā)現(xiàn)涉及到徐雅,確實沒必要和胡娟說。
“胡娟姐,麻煩你了!”虞晚晚開口。
鄭東也說:“姐,你先去待一會兒,我們待會兒叫你!”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