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些年,他給楊華安安排工作,他好的時侯,從未想著來看自已。
現(xiàn)在他要和他媽離婚了,他倒是出現(xiàn)了。
“你媽呢?”
楊華安趕緊開口,“虞叔,我媽和我妹妹都知道錯了。蕓蕓說她以后再也不會欺負(fù)別人了,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出門找工作了,說是以后賺的錢,要拿出一半,捐給有需要的人。
至于我媽,她說她以后都不會再包庇蕓蕓了,她打算搬到鄉(xiāng)下,自已包兩畝地種著,自已動手,豐衣足食?!?
楊華安比只知道耍狠的母女倆要強(qiáng)太多了。
當(dāng)初虞志森找到楊曉紅要離婚,楊曉紅不是想著怎么反省,改正錯誤,反而一直拿當(dāng)年的恩情威脅虞志森。
說虞志森能有現(xiàn)在的成就,全靠她。
要是她不幫忙,虞志森現(xiàn)在還要在機(jī)械廠上班。
虞志森欠她的,他一輩子都還不了。
她理所當(dāng)然的要過好日子,一切都是她該得的。
甚至在虞志森要帶她去民政局離婚的時侯,她還出手,將人從二樓樓梯間給撞了下去。
虞志森:“你不用和我說這些,你讓你媽來找我,我們?nèi)ッ裾蛛x婚!”
見虞志森這么決絕,楊華安心里多了一抹殺意。
要是他死了,那他媽的一切都能保住。
他死了就好了。
心中的執(zhí)念,讓楊華安失去理智。
直到手上傳來一陣劇痛。
楊華安回過神來,就見鄭東不知道什么時侯到了他面前,滾燙的茶水,直接澆在了楊華安手背上。
楊華安正要開罵,這才注意到,自已和虞志森的距離。
他趕緊后退幾步。
“虞叔,不好意思,我……我走神了!”
虞志森沒說話,而是看向鄭東。
鄭東將淡定的將杯子放在桌上,看似瀟灑,實則他也被燙的不輕。
背在身后的手,不停的抖著。
虞志森:“你以后也別來了,你也瞧見了,小鄭現(xiàn)在在照顧我!他是我救命恩人,也是我認(rèn)下的干兒子!”
鄭東點(diǎn)頭,“沒錯!”
楊華安記臉不敢相信,但他沒忽視虞志森嘴里的救命恩人是什么意思。
“虞叔,你說的話是什么意思?這個小鄭,怎么是你救命恩人?”
還有,河邊去了公安,按說虞志森應(yīng)該死了啊。
“我啊,去河邊轉(zhuǎn)轉(zhuǎn),剛好見到虞叔在河里飄著,這不就順手救了個人!虞叔可是說了,會好好報答我的。”鄭東一副小人得志的樣子,誰看了不生氣。
楊華安一想到自已為別人讓了嫁衣,就更生氣了!
楊華安露出關(guān)心的表情,“虞叔,你好好的釣魚,怎么會掉到河里去?沒什么事吧?”
虞志森突然嚴(yán)肅的看著他,“你怎么知道,我是去河邊釣魚,掉到河里的?我可沒提半句釣魚的事情。”
楊華安臉色一白,額頭上瞬間多了一道密密麻麻的汗珠。
他努力回憶了一下虞志森的話,他好像真沒有說。
“這事,該不會是你小子干的吧?”鄭東在旁邊拔高嗓音。
楊華安頭搖的跟撥浪鼓一樣,“不是我,不是我。叔,我是猜的,去河邊不釣魚干嘛?”
鄭東說的理直氣壯,“誰說去河邊非得釣魚,我就是去河邊散步!我不僅去散步,我還要去跑步,我不僅去跑步,我還要去河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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