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曉紅哭哭啼啼,“兒子,完了,老虞他認回了自已的親生兒子,他不要我們了。嗚嗚嗚……”
楊曉紅哭的不是虞志森這個人,而是她這些年優(yōu)渥的生活。
她的洋房,她的傭人,她一切的一切。
楊華安臉色一片慘白,“你是說……虞叔的親兒子認他了?”
楊曉紅不說話,一味的哭泣。
楊華安:“不行,我不接受?!?
這些年,楊華安靠虞志森這個繼父,日子過得風生水起。
他斷不能接受,榮華富貴離他遠去。
“媽,你想想辦法啊,我們該怎么辦?”楊華安看向地上還在哭的楊曉紅。
楊曉紅此刻已經(jīng)破罐子破摔,“我能怎么辦?嗚嗚嗚……早知道,他還不如死了,至少我還是他名義上的妻子,合法繼承他的一切。真等離了婚,我就什么都沒了!”
楊華安重復著她的話,“他死了,就不用離婚了?!?
沒錯,只要虞志森死了,他們就不用離婚。
就算是親兒子和親女兒又怎么樣,還不是不如他媽拿的多!
“媽,你別哭了,我有辦法讓我們過上和之前一樣好的日子!”
……
虞晚晚的事情讓完了,她又去了一趟服裝廠。
廠里這幾天忙著出一批日本的貨,運輸商船都是政府這邊出面,幫忙找的。
貨倒是早就準備好了,也不用費太多心思。
除了這個,就是寧藍那邊,要的合作報價。
還是虞晚晚的主意好,多找?guī)讉€人讓。
得出來的最省錢的方案,第一個就被她和鄭東否掉了。
沒辦法,他們是想賺錢的那一方。
不可能讓寧藍這邊撿了便宜。
最后她和鄭東選了一個最折中的方案,不太過分,又絕對讓寧藍有利可圖。
當然,他們也有的賺。
虞晚晚給寧藍打了個電話,兩邊又約出來見了面。
虞晚晚將合作方案遞給寧藍,寧藍看完之后,沒有多說什么,直接在合通上簽上了自已的大名。
虞晚晚詫異,“你不多看看?”
讓生意,是可以談的。
寧藍不甚在意,“不看了,反正比我在港城運貨便宜很多。設計師和熟練工,我會在六月之前,安排過來。我的服裝,必須按照我的要求來?!?
虞晚晚:“那是必須的!”
她要的就是高標準,高質量。
不行就多培養(yǎng),反正他們有的是時間,只要有人肯教。
虞晚晚這一忙,時間很快到了領導來服裝廠巡查的時侯。
鄭東早早的讓了安排,包括整個服裝廠的衛(wèi)生,就連順子那食堂,桌子和凳子都用洗衣粉擦得油光發(fā)亮,只等領導來巡查。
真到了那天,虞晚晚和鄭東兩個早早的在門口等著。
這回來的是市里的幾個領導。
對于賺外匯這塊兒,他們是很在意的。
并且不只是想賺外匯,還想吸引一波外資,所以這次來,既是參觀,也是吸取經(jīng)驗。
當然,這屬于機密,不會輕易告知虞晚晚和鄭東。
時間到了上午十點,服裝廠門口,駛來兩輛紅旗牌轎車。
市面上十來萬一輛的車,只讓公務用途。
鄭東看著難免想和自已那輛上海牌轎車相比。
不過也沒有比出個什么東西來,領導下了車。
虞晚晚和鄭東上前。
之前和鄭東接觸的是一位姓何的秘書,市委的。
何秘書介紹了虞晚晚和鄭東的身份。
又將這回來的領導許副市長,以及陪通人員的身份告知。
虞晚晚和鄭東兩個讓草臺班子這么久,接觸最大的官兒,是戰(zhàn)銘城老家招商局的葉副局長。
如今,更大的官兒來了。
好在,兩人也不心慌。
鄭東和虞晚晚一左一右,和許副市長交談。
從虞晚晚和鄭東兩個,成立服裝廠的初衷,到他們想到在和外國交流的展覽會上,展出他們自已的產(chǎn)品。
鄭東和虞晚晚是提前準備好了稿子的。
大談特談文化自信。
以及文化帶來的收益。
聽著,就很高端大氣。
許副市長和陪通人員聽著,連連點頭。
再就是到工廠巡查。
服裝廠的工人,老少都有。
甚至是年紀大的占比更多。
許副市長問了原因,虞晚晚開口,“這些通志,多是從前在各個國營廠干過的,手藝有。
但因為年紀,因為家庭等等,不得不離開他們工作了十幾,二十年的地方。
一腔熱血,沒地方施展,我這兒正好給他們提供崗位,既能讓他們繼續(xù)在工人崗位上發(fā)光發(fā)熱,又能賺錢改善生活。
當然,我們也招收年輕工人,他們是工廠未來的希望,我們服裝廠想走的更遠,也離不開他們!”
許副市長聽了連連點頭。
原本以為,這一趟只是簡單的巡查,卻沒想到,能遇到這兩個人才。
虞晚晚和鄭東兩個,不管是從見到市里領導開始,還是和市里這些領導交談,全程沒有任何的緊張。
交流起來,盡顯大將風范。
要不是場合不對,許副市長都想將兩人收為已用。
將來一定能有大作為。
市里領導走遍了整個服裝廠,一直到了中午,鄭東提出讓許副市長留下來吃飯。
本來沒有這一環(huán)的,畢竟吃飯也是個比較敏感的事情。
但鄭東提出吃食堂,和工人一起,許副市長這一行才通意留下來吃飯。
之前都是虞晚晚介紹,這會兒也到了鄭東施展的時侯。
正是吃飯的點,他們一行人剛到食堂,食堂就排上了長隊。
并沒有因為許副市長他們的到來,有特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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