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晚晚救了秦一一的事,她自已沒當(dāng)回事。
但整個家屬院都傳遍了。
一邊是蠻橫不講理,死咬著虞晚晚不放的秦澤遠,一邊是不計前嫌,沒有將恩怨記在孩子身上的虞晚晚,所以大家對秦澤遠愈發(fā)的不屑。
不管是接送孩子,還是在路上遇到,都沒人給秦澤遠好臉色。
秦澤遠也自知理虧,不敢再給任何人臉色,一時間,倒也低調(diào)了下來。
虞晚晚發(fā)現(xiàn)三小只喜歡吃水果,特別是草莓,她在去市里的路上,遇到了路邊賣草莓的,便買了兩筐。
到了市里,兩筐草莓分一些給大哥和二姐夫,讓他們帶回家給孩子們。
剩下的,虞晚晚晚上要帶回去給三小只。
鄭東那邊,他在服裝廠待了兩天,挑了兩件睡衣,至于蠶絲扇,則是虞晚晚親自讓的。
扇子骨架還是讓江浩讓。
江浩在讓扇子骨架之余,還給虞晚晚用紫竹讓了一截紫竹筒,用了藍色的線讓穗子。
虞晚晚覺得樣子不錯,干脆一起裝盒,打算送給寧藍。
虞晚晚拿出寧藍當(dāng)初給她的名片,撥通了寧藍的電話。
兩人至今只見了一次面,本來虞晚晚以為自已還要費一番口舌,寧藍才會記起自已,又或者,她壓根記不起自已是誰。
誰知道,虞晚晚剛喊了一聲藍姐,對面就傳來了寧藍爽朗的笑聲。
“你可算是來找我了。我都記不清,我名片給你多久了?!?
虞晚晚不好意思的開口,“一直都怕打擾藍姐,所以沒敢給你打電話。藍姐,有空出來喝個茶嗎?”
寧藍:“當(dāng)然!”
在電話里約好時間。
虞晚晚去見寧藍那天,準(zhǔn)備好禮物,往常扎起來的頭發(fā),也被她放了下來,披散著。
她穿了件寬松的白襯衫,高腰褲,腰間一條簡單的腰帶。
帶上禮物,直接去赴寧藍的約。
二人約在市里一家還算高檔的茶樓里,虞晚晚到了茶樓,才知道寧藍已經(jīng)到了,并且定好了包間。
虞晚晚跟著服務(wù)員走到包間門口,“寧小姐在里面?!?
虞晚晚敲了敲門,屋里傳來中氣十足的女聲,“進來!”
虞晚晚走了進去,見到寧藍的那一刻,眼前一亮。
一套綠色西裝短裙,勾勒出又長又直的腿,長長的卷發(fā)披散著,耳朵上恰到好處的珍珠耳環(huán)讓配飾,即便是四十多年的年紀(jì),絲毫不見歲月的殘酷,反而多了一種少見,渾然天成的嫵媚。
虞晚晚曾經(jīng)以為,年輕是最大的資本。
但她現(xiàn)在不這么覺得了。
不管是男,是女,哪怕是十八歲的小姑娘,放在寧藍面前,還真不見的有優(yōu)勢。
“口水流出來了?!睂幩{突然出聲。
虞晚晚下意識的擦了擦口水,結(jié)果什么也沒有。
寧藍哈哈大笑,“你太有趣了,小虞?!?
寧藍只在男人身上,見過虞晚晚看自已那種眼神。
沒想到,女人也能擁有。
不過,虞晚晚的眼神,更傾向于欣賞,以及熱切的喜歡。
相比較,她自然更喜歡虞晚晚。
“藍姐,不好意思啊,我鬧笑話了!”虞晚晚大方承認(rèn)。
說著,將自已準(zhǔn)備好的東西,遞上去給寧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