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永年在旁邊指揮,告訴虞晚晚怎么打火,又怎么停車。
等趙永年說完,虞晚晚沖他笑了笑,“趙隊長,謝謝你了!我走了!”
隨著摩托車的轟鳴聲響起,虞晚晚騎著挎子直接沖了出去。
趙永年被噴了一身的尾氣。
好半晌,他才反應(yīng)過來,虞晚晚真的把摩托開走了。
“哎——虞通志——虞……”
趙永年聲音越來越遠,虞晚晚的身影,也越來越遠。
趙永年哭笑不得。
他看看挎子旁邊老舊的自行車,突然有種自已搬起石頭砸自已腳的感覺。
他的新摩托啊啊啊啊啊……
虞晚晚開邊斗摩托上街,一路上,回頭率百分百。
這車本來就不常見,加上開的還是個女通志,就更吸引人了。
虞晚晚直接將摩托開到鄭東住的賓館。
鄭東在賓館就聽到摩托車的轟鳴聲了,他自已也想買一輛來著,想著看看別人開的是什么樣子的,結(jié)果這一出來,就看到摩托車駕駛座上的居然是虞晚晚。
鄭東驚掉了下巴。
虞晚晚將摩托車停在鄭東面前,“小鄭,把我東西都拿出來!姐帶你去鄉(xiāng)下打牙祭去!”
鄭東激動,“我……我能坐?”
“必須滴!”
虞晚晚答應(yīng)戰(zhàn)銘城了,鄭東晚上住賓館。
但有這邊挎,虞晚晚覺得她能送鄭東進城。
鄭東沒客氣,趕緊回賓館拿虞晚晚的行李。
拿完行李,他坐進了車邊斗。
虞晚晚就這么一路火花帶閃電的,騎著摩托下了鄉(xiāng)。
鄉(xiāng)下的路不是很好走,坐在摩托車斗里,有些顛簸,但這絲毫不影響虞晚晚和鄭東的好心情。
終于到了戰(zhàn)銘城老家的村子。
虞晚晚徑直將摩托車開到了戰(zhàn)父和戰(zhàn)母家。
“爸媽,我回來了!”虞晚晚大著嗓門,沖屋里喊。
屋里,戰(zhàn)母隱約聽見有人喊爸媽,她停下正在喂蠶寶寶吃桑葉的動作,扭頭看向身邊的戰(zhàn)父。
“孩子他爸,你聽到外頭有人喊嗎?”
戰(zhàn)父仔細聽了聽,“還真有,該不是……晚晚回來了吧?”
上回戰(zhàn)父和兒子戰(zhàn)銘城通了電話,電話里,戰(zhàn)銘城說了虞晚晚要來的事情。
但時間都過去這么久了,戰(zhàn)父左等右等,沒等來人。
都有些泄氣了。
“走,去看看去!”
老兩口從后院走到前院,見到了院子外面的虞晚晚。
“還真是你,晚晚,你來了,快些進來!”戰(zhàn)母三步并作兩步,快步上前打開院門。
婆媳兩個,算上前兩次,雖然是第三次見面,卻有種相處多年的情感。
“這么熱的天,怎么就回來了。熱不熱?渴不渴?”
戰(zhàn)母關(guān)切的拉著虞晚晚的手。
虞晚晚任由她這么拉著,笑呵呵的搖頭,“一想到來見你們,就不覺得熱,也不覺得渴了!”
一句話,說的戰(zhàn)母心花怒放。
她臉上帶著笑容。
“這位是?”戰(zhàn)母注意到鄭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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