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上的聽說今天吵架,還鬧到趙政委哪兒去了?”虞晚晚看向戰(zhàn)銘城。
說起這事兒,戰(zhàn)銘城才想起,自已似乎忘了些事情。
“我去浴室拿個東西?!睉?zhàn)銘城開口。
“去吧!”虞晚晚頭也沒回。
戰(zhàn)銘城去浴室,將自已濕噠噠的衣服撿起來,從口袋里將早已經濕透的錢拿出來。
是上個月工資、津貼,連通兩次任務補助,差不多得有二百多。
戰(zhàn)銘城才升了職,工資也跟著漲了,一個月工資到了101塊,再加上每月二、三十的津貼,以及各種補助,他和虞晚晚現在的日子,已經算是很好過了。
“給!”戰(zhàn)銘城
將濕噠噠的錢遞給虞晚晚。
“這錢怎么都濕了?”虞晚晚好奇的問。
“回來光顧著你了,忘記口袋里有錢了?!睉?zhàn)銘城解釋。
虞晚晚笑的瞇起眼睛,收了錢,順手放在床頭柜。
她伸手去拉戰(zhàn)銘城,“還沒說完呢?!?
戰(zhàn)銘城知道她這是好奇,將人摟進懷里,慢慢解釋,“其實也沒什么,就是得罪的人太多,被人舉報到趙政委那兒去了。
趙政委覺得這倆人在部隊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大吵大鬧,還不顧孩子在場,就狠狠的批評了他們。當然,也給我們上了一堂思想政治課?!?
上課的時侯,戰(zhàn)銘城還在慶幸,慶幸虞晚晚的改變。
也慶幸自已得到上天垂憐。
虞晚晚:“是得好好上課,軍人通志在外服務人民,在內要服務……”
虞晚晚話還沒說完,戰(zhàn)銘城湊上去親了她一口,“妻子。”
虞晚晚咯咯笑,戰(zhàn)銘城就這么看著她,那一瞬間,眼睛里都有了光。
虞晚晚很累了,往床上一躺,戰(zhàn)銘城睡在她旁邊,兩個人誰也沒說話,倒是一夜好眠。
尚晴那邊,就沒那么輕松了。
秦澤遠被趙政委警告了,本來就岌岌可危的形象,如今跌到了谷底。
偏偏大晚上的,尚晴還在和他鬧,非要他解釋清楚,那個叫趙橋的女人是誰。
他們是什么關系,為什么趙橋要跟著一起回她家。
“秦澤遠,我今天要是不回來,你們是不是就要睡在一起了?秦澤遠,你對得起我嗎?當年要不是我,你能有今天?你能讓營長?
我為你讓了這么多,你就是這么對我的?”尚晴越說越大聲,全然不顧趙政委才說過的話。
夫妻之間,要團結友愛。
特別是軍人和軍嫂之間,更是要團結友愛。
不要爭吵,有什么問題,坐下來心平氣和的解決。
秦澤遠看著眼前歇斯底里的女人,愈發(fā)覺得她和當初自已印象中溫柔善良的女人完全不一樣了。
秦澤遠怒吼,“夠了!你還嫌今天丟的人不夠?你是不是要所有人都不開心,你才高興?
你不是問趙橋是誰嗎?她是馬副團長的親戚,她今天之所以來家里,是因為最近一段時間,都是她在照顧一一!
尚晴,我是一個軍人,我每天都有工作,我沒辦法看孩子。
你如果想讓一個好母親,那你就每天帶著女兒,至少讓她一天三頓飯吃飽喝好,而不是在這里在只知道怪別人!”
秦澤遠吼完,空氣都變得沉默了起來。
尚晴狠狠瞪著秦澤遠,眼神像是淬了毒一樣。
她開始在心里和系統(tǒng)吐槽秦澤遠。
為什么這樣的男人是男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