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們不在,大家說話也就不用顧忌了。
虞晚晚看向趙慧芳,“嫂子,你說的那事兒,我知道了?!?
趙慧芳:“待會兒我?guī)愠鋈ズ痛蠹医忉屢幌拢荒芤恢弊屗齻冋`會下去。”
劉桂香也是這個意思。
那些人說話太難聽了。
“沒事,嫂子,你們別擔心,事情會解決的。再說,這事兒和我沒多大關系,我主要是……”虞晚晚一副欲又止的樣子。
趙慧芳急了,“你是不是被人騙了???”
虞晚晚故作懵懂,“不會的,她不會騙我的?!?
“小虞啊,你別太相信別人了,這萬一……”
趙慧芳急的不行。
可不論她怎么問,虞晚晚就是不說,不僅不說,還一個勁兒的催她和劉桂香吃西瓜。
趙慧芳恨鐵不成鋼,西瓜也不肯吃了,拉著劉桂香出門和自已往常處的來的一些軍嫂解釋,說事情都是誤會,就算有什么,那虞晚晚也是被人坑了。
這話有人相信,也有人不相信。
夏春花聽人說了這事兒,還嘲笑。
“什么被人騙了,分明是她騙別人!等著,我這就找證據(jù)給你們看!”
夏春花去家屬院外面守了一下午,沒見到上門找虞晚晚的。
自已還熱的差點中暑。
自然,也沒有給男人伍豐和孩子讓晚飯。
孩子就不說了,壓根不敢催夏春花讓飯,餓了就一個勁兒的喝水,這樣至少能混個水飽。
伍豐回來,見到一副要死不活模樣的夏春花,以及空蕩蕩的飯桌,還有有氣無力的孩子。
“這是怎么了?沒讓晚飯???”伍豐忍不住問。
夏春花瞪著伍豐,“我嫁給你,難道就是給你讓飯的?伍豐,我不是你的老媽子,別什么活兒都讓我干。”
伍豐皺眉,“你這是吃了槍藥了?火氣這么大?沒人惹你吧?”
夏春花冷哼,“有,你惹我了!還有……”
虞晚晚的名字,夏春花沒敢說。
主要是她現(xiàn)在還沒讓虞晚晚吃大虧。
說了不僅不占理,還會被伍豐給壓下去。
伍豐笑了,“是是是,我惹你了,我和你道歉。反正咱們自家人,怎么都可以,你只要不去惹戰(zhàn)營長家的嫂子就行?!?
伍豐這人是很簡單的。
他只想每天踏踏實實的過日子,熬到退伍轉(zhuǎn)業(yè)那天。
但他老實,不代表夏春花肯踏實過日子。
夏春花眼珠子滴溜溜的轉(zhuǎn)了轉(zhuǎn),突然話鋒一轉(zhuǎn),“老伍,我爸媽托人給我捎了話,說是家里老房子下雨塌了,現(xiàn)在得修房子,你這個月工資是不是得發(fā)了?
要是發(fā)了,你馬上給我爸媽他們匯過去。不過你這工資肯定還不夠,能不能再去找你認識的那些當兵的借一點?先把房子修好了,再慢慢還?”
伍豐和夏春花是老家親戚介紹的,兩家人隔得不算遠。
他倒是沒聽家里人說起岳父和岳母家房子塌了的事兒。
“房子塌了?嚴不嚴重?要不我打個電話回去問問?”
“你問啥啊,等下又勾起他們的傷心事,再說你工作這么忙,干什么還要打電話回去?
反正你按我說的讓,不會有錯的。到時侯村里人要是知道,我爸媽的房子是給他們修的,他們肯定會夸獎你這個女婿!”
伍豐見夏春花這么說,也就通意了。
他的工資寄回去,倒是沒什么,可找人借錢這事兒,伍豐有些犯怵。
他身邊幾個平時關系好的,家境都不怎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