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慧如今手上也是有本錢的。
比現(xiàn)在大部分人要好太多。
可心底還是有股子執(zhí)念。
這種執(zhí)念,在她看到虞晚晚和鄭東張貼的招工啟事時,更是到了頂峰。
所以陳慧這才壯著膽子應(yīng)聘。
陳慧:“鄭老板,我是有經(jīng)驗(yàn)的人,你就收下我吧,我什么活兒都能干,什么苦都能吃!”
鄭東仍舊是一副笑瞇瞇的樣子,但是了解他的人都知道,他越是這樣,越是不好惹。
“慧姐,這事兒我想幫你也沒用啊,你是不知道,來我飯館吃飯的這些人,好些個都在再三確認(rèn),我這飯館的食材,特別是肉類的新鮮程度。
大家還有陰影呢,你說我要是把請過來,人家認(rèn)出你了,這小飯館怕是只能倒閉關(guān)店了!所以,慧姐,不好意思啊!”
鄭東油鹽不進(jìn)。
陳慧沒辦法了,提出要和虞晚晚說話。
鄭東這會兒已然沒了耐心。
他道:“慧姐,小虞就是個廚子,飯館里的事兒,還得我說了算!我只聽那些顧客的,顧客喜歡誰,我就請誰!”
陳慧漲紅了臉,說了句抱歉,頭也不回的跑出了小飯館。
他一走,鄭東趕緊去廚房找虞晚晚。
告知她這件事兒。
虞晚晚其實(shí)看到陳慧過來了。
只是沒想到,她居然是來
應(yīng)聘的。
鄭東:“不是我說,我要有這臉皮,我早成功了!”
虞晚晚:“應(yīng)該是放不下。”
鄭東:“這也她自已犯的錯啊,咱們又不是沒提醒過。我現(xiàn)在都有些后悔,打這小飯館了!你說這都是什么事啊,她要是三天兩頭的過來,誰吃得消?”
虞晚晚:“不會的。我估計,她下回就不會來了。”
“真這樣才好!”鄭東道。
虞晚晚:“要不,我找人打聽一下慧姐的近況?”
陳慧住的是木工廠的單位房。
木工廠也有人在虞晚晚這兒吃飯。
虞晚晚只要在時機(jī)恰當(dāng)?shù)臅r侯,引一下話題,那些人應(yīng)該會說陳慧的近況。
鄭東:“也好!省的她天天來我們面前晃?!?
“行!”
虞晚晚繼續(xù)備菜的功夫,又來了幾個應(yīng)聘的。
鄭東和人家聊了幾句,都覺得不合適。
要不就是比較笨,說話不好聽。
要么就是讓他笑,跟找他借錢似的。
還有一個,上來就要幫著收銀,對別人的錢,特別有占有欲。
鄭東可不是陳慧那種,三兩語就被糊弄的人。
他要找的,可得是能真正干活兒的。
鄭東跑去虞晚晚那兒報告情況。
說到招小工的事兒,他頭疼不已。
“小虞姐,上哪兒找老實(shí)本分,又看著順眼的?。俊?
虞晚晚:“這一時半會兒的,我還真想不到。
”
虞晚晚中間等于空了六年時間,六年間,和她關(guān)系好的朋友們,都沒有聯(lián)系了。
她也不了解,哪家情況好,哪家情況不好。
哪家能來干活兒,哪家不太適合。
至于鄭東,他認(rèn)識的朋友多,其中不乏一些知青。
可那些人,都是自已玩的時侯走到一起的。
真要喊他們其中一位干活兒,人家還覺得他埋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