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耀祖雖然不覺得虞晚晚是肥婆,但很不齒虞晚晚的行為。
虞榮要賺錢,只能給妹妹一家賺,養(yǎng)他妹妹,養(yǎng)他媽,養(yǎng)他侄子,再是養(yǎng)他和弟弟。
這個虞晚晚算什么東西?
“你來的正好!也省的老子動了手,還要和你說清楚身份!姓虞的,你一個嫁出去的閨女,憑什么還要白吃白喝你大哥的?
現(xiàn)在還不讓你大哥上班,就幫著你弄這個什么破店!老子告訴你,老子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fā)生。
你這破店,老子今天就給你砸了,看你還拿什么絆住我妹夫的腳!”
“你敢!”虞晚晚迎上鐘耀祖的視線,脊背挺得老直。
“你看老子敢不敢,都給我砸!”
“誰他娘的敢動手,砸一下,給我賠一百,誰把我店砸了,就給我全賠!不止要賠我開店的錢,還要賠我每天的營業(yè)費!
你們以為這里沒法律嗎?砸了東西不用賠錢?我告訴你們,法律能治你們,公安也能治你們!不怕死的就來??!”
虞晚晚一聲怒吼。
鐘耀祖帶來的幾個人慫了,站在原地,不敢動。
鐘耀祖看出來了,“你們這群慫蛋,被一個娘們拿捏住了是吧?你們不砸,老子來砸!”
鐘耀祖提起手上的木棍,就要朝著玻璃柜臺砸過去。
就在快要砸到玻璃柜臺的時侯,一只大手握住他的手腕。
“啊啊啊……疼,疼,疼……”鐘耀祖疼的嗷嗷叫,臉上青筋都出來了。
虞晚晚看著突然出現(xiàn)的戰(zhàn)銘城,臉上記是驚訝。
戰(zhàn)銘城看著鐘耀祖,手上力度不降反增,鐘耀祖嗷嗷叫,“你……你誰啊,放開我,放開我……”
“先把你手里的家伙給我扔了!”戰(zhàn)銘城一聲暴喝。
那氣勢,比虞晚晚的不知道強了多少。
而且他不弄虛的,手上的力道,半分不減。
鐘耀祖手上的木棍脫力放下,虞晚晚趕緊伸手去接。
還好,沒砸在玻璃柜上,
這玩意兒裝的時侯,鄭東就說花了錢的。
砸壞了,算誰的?
鐘耀祖帶了哭腔,“我已經(jīng)放了木棍了,你……你放了我啊,我的手快斷了!”
戰(zhàn)銘城巴不得他手斷了。
“你們都是死人嗎?快來幫我,把手抽出來了??!咱們這么多人,還打不過這一個嗎?”
鐘耀祖沖自已帶來的人大吼。
可這些人之前就是慫包,現(xiàn)在更別指望他們能幫忙。
有人丟下一句,“耀祖哥,我媽喊我吃飯呢,我先走了??!”
一個人走了,其他人也紛紛找理由。
“耀祖哥,我家大門沒關,萬一進小偷可咋整,我先去關門??!”
“啊,我衣服沒收!”
理由是越來越離譜了,但是腳下的動作,卻絲毫沒有慢下來。
眨眼的功夫,鐘耀祖帶來的小弟一個都沒了。
他氣的差點跳腳。
可手腕上的疼痛還在提醒他,現(xiàn)在他成了魚肉,別人成了刀俎。
李躍進在這個時侯,笑了,笑得很大聲,“還以為是個狠角色,沒想到是慫包帶的慫包!這可真把人笑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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