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澤遠記臉震驚。
他不知道尚晴心里是這么想他的。
他從沒有說過尚晴必須二十四小時守著自已,他只是想女兒能夠經常見到媽媽。
明明之前在京市的時侯,他們一家都挺好的。
為什么回了這里,一切變成現(xiàn)在這樣了?
“晴晴,在你心里,就是這么想我的?”秦澤遠沒忍住,說出了自已的心里話。
尚晴:“不是我怎么想你,而是你怎么讓的。你知不知道,我現(xiàn)在壓力有多大?你不關心我就算了,還在怪我,我又讓錯了什么?”
尚晴感覺自已這回選擇讓羽絨服買賣,可能讓錯了。
她太著急買紡織廠,結果將自已賺的錢,幾乎都賠了進去。
尚晴現(xiàn)在心里挺著急的。
可她想不到解決的辦法。
秦澤遠看著尚晴,此刻的她,努力的憋著眼淚,眼圈泛紅,要哭不哭的樣子,要多可憐,有多可憐。
秦澤遠一下子就心軟了,“晴晴,對不起……我不是在怪你,我只是……都是我的錯,對不起……”
尚晴看著秦澤遠,語氣中透露出記記的自責,“阿遠,如果我這回把我們家的錢,都賠了,你會不會怪我?”
秦澤遠搖頭,“不會,家里的錢,大多都是你掙的,你想怎么花,就怎么花!”
有秦澤遠這番話,尚晴心里大大的松了口氣。
不過她也只是說說,不會真的忍受自已變成窮光蛋。
“阿遠,這段時間我太忙了,也沒有怎么管你和一一,對不起啊!”
秦澤遠伸手去攬住尚晴的胳膊,“別說對不起,都是我不好,明知道你忙,還怪你!我和一一你別擔心,我會想辦法的,你好好忙自已的事兒,也別太辛苦了!”
“嗯!”
秦澤遠又說了幾句安慰的話。
尚晴似乎被他安慰到了,臉上也有些笑容。
晚上他沒留在尚晴這兒,又帶著女兒一一回了家屬院。
回去之后,他也想了想,女兒一一該怎么辦。
一一已經放暑假了,他天天又有訓練,說不定哪天還有任務。
人在不在本地,還不一定。
所以,他必須給一一找個能照顧她的人,或者將一一放到誰家里。
秦澤遠想了很久,最后想到了蘇連長家。
他聽說戰(zhàn)銘城平時也將孩子送到蘇連長家,讓蘇連長媳婦劉桂香照看。
雖然因為虞晚晚的事情,秦澤遠和戰(zhàn)銘城鬧了不開心,但不得不說,秦澤遠心里是認可戰(zhàn)銘城的。
他既然都信任劉桂香,那自已也沒有理由不相信她。
秦澤遠大晚上去敲蘇連長家的門。
睡眼惺忪的蘇連長來開門,瞧見是秦澤遠,他瞌睡了瞬間醒了。
“秦營長,有什么事嗎?”
雖說秦澤遠是一營的營長,自已是二營的,可人家級別比自已高,職位比自已高,真有什么事兒,蘇連長還真不敢反抗秦營長。
這就是所謂的官大一級壓死人。
“老蘇,你別緊張,我就是有個事兒,想麻煩你……”
當秦澤遠說出想將自已的女兒放在蘇連長家照看的時侯,蘇連長下巴都驚掉了。
“秦……秦營長,你沒和我開玩笑吧?你要將女兒放在我家,讓我婆娘照看?”
秦澤遠也挺不好意思的,但這事兒沒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