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飯是戰(zhàn)銘城在食堂打的。
稀粥,饅頭,還有咸菜。
老三樣了,虞晚晚一邊吃,一邊看戰(zhàn)銘城表演花式洗床單。
見他幾乎都要上腳了,虞晚晚急忙喊道:“別用你那腳,那是我的床單!”
戰(zhàn)銘城不敢用腳了,乖乖的將床單洗完。
最后要擰干水的時侯,虞晚晚要去幫忙,他也不讓。
非要拎著個滴水的床單自已去晾曬。
等晾曬好,虞晚晚早飯也吃完了。
戰(zhàn)銘城得繼續(xù)去整理材料,至于虞晚晚,她當然得找尚晴,告訴她自已已經(jīng)辦身份證的事兒。
不確定尚晴在不在家,虞晚晚還是上了樓。
正好有軍嫂下樓,虞晚晚聽見她們蛐蛐。
“這誰啊,洗床單都不擰干水,懶成這樣了?”
虞晚晚覺得尷尬,這丟人的男人。
非不讓她幫忙,這下好了吧?
虞晚晚去敲尚晴家的門,尚晴果然在家。
不過她才睡醒,一臉惺忪的模樣來開門。
虞晚晚瞅了她一眼,好家伙,真絲睡裙,大片的肌膚,全露出來了。
加上虞晚晚長得高,幾乎能看到她衣服里的春光。
虞晚晚的臉瞬間紅了。
尚晴看了不屑地看了一眼虞晚晚,在心里罵了一句‘土包子’!
這個年代的人,就是保守。
不就是一件真絲睡裙嗎?
有必要一副沒見過世面的樣子?
再說了,她虞晚晚一個女的,有什么好害羞的?
尚晴鄙夷的眼神,虞晚晚沒有錯過。
她臉色也不好看了。
真當她是沒見過世面嗎?
她見過好不好!
后世的變化,她都看在眼底的。
沒錯,是有穿衣自由這一說法,可大家都知道,什么場合,穿什么衣服。
他們這家屬樓,不是什么獨門獨戶的院子,左右都是鄰居。
而且還有男人。
尚晴開門之前,甚至沒有詢問來的是誰,就這么隨便開了門。
說實話,這要真是男通志來了,她不就吃了大虧嗎?
果然,三觀不通的人,沒辦法成為朋友。
虞晚晚:“我已經(jīng)辦了身份證,但公安局那邊說,要八月或者九月才有證!”
尚晴皺眉,“要么久嗎?”
虞晚晚:“當然,你要是著急,你可以去找別人!”
尚晴擠出一個笑容,“別啊,別人我也不認識,不熟悉!晚晚,我們兩個這么多年好朋友,你不會不幫我的吧?”
虞晚晚裝出一副很無奈的樣子,“怎么會!”
“那這樣,你等我?guī)滋?,我就帶你去工廠?!?
虞晚晚:“干嘛等幾天,你現(xiàn)在就帶我去?。 ?
今天能干的事兒,干嘛推到明天?
尚晴怔了怔,想到這事兒也不好繼續(xù)拖著了,趕緊點頭,“行!那就今天,你等我一會兒,我去換個衣服!”
說完,尚晴轉(zhuǎn)身回家。
虞晚晚沒等她一秒,在門關(guān)上的那一刻,她就下了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