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小伙子里有一個小伙子試探性的問了一句,“晚晚姐,你讓飯好吃不?”
虞晚晚:“還……行!”
“那我們在家吃!”小伙子一臉急切。
虞晚晚覺得這里頭有啥事兒,忍不住問了一句,“咋回事?”
旁邊另外一個小伙子開口,“哎,我們被人坑了。”
“咋說?”
“前頭不遠處有個小飯館,我們倆是打聽了,才過去的,說是那家紅燒肉好吃,誰知道我們?nèi)コ?,肉是臭的不說,服務(wù)態(tài)度也不好,那個服務(wù)員還讓我們滾呢!我們兩兄弟白白花了一塊錢,惹了一身騷?!?
“沒見過這么不講理的!”
虞晚晚聽著兩個小伙子的抱怨,總覺得他們說的是陳慧那個餐館。
她又覺得疑惑,陳慧應(yīng)該不會是那種用臭肉的人??!
但想到周玉玲之前買了病豬肉陳慧也沒發(fā)現(xiàn),沒準(zhǔn)她又被周玉玲糊弄過去了。
想到陳慧,虞晚晚更多的還是惋惜。
哪怕沒有自已,就憑陳慧這份勇氣,敢一個人開飯館,哪怕賺大錢不容易,賺點小錢,改變家里,問題應(yīng)該也不大。
終究還是走錯了路,選錯了人!
虞晚晚沖兩人笑,“行,那就家里讓,你們想吃些什么?我這里可以點菜!”
兩個小伙子也沒客氣,一個點了一道紅燒肉,一個點了一條紅燒魚。
虞晚晚提著籃子去農(nóng)貿(mào)市場。
由于她的鋪面離陳慧那兒也不算太遠,所以還是通一個農(nóng)貿(mào)市場買菜。
她輕車熟路的想去找賣肉的朱大叔去買菜。
結(jié)果,朱大叔的攤子前,圍了一群人。
里頭似乎在爭吵。
虞晚晚擠不進去,就問外頭的人。
“大姐,里頭咋回事兒?好像在吵架?”
“可不是在吵架!有個開飯館的女老板,說朱師傅賣給她的餐館臭肉,害她的鋪子沒一個客人敢去了!”
“我知道,我知道!那個來吵架的,叫陳慧!她男人是木工廠的職工,她自已之前也在木工廠食堂干臨時工,后來自已出來開飯館,她那飯館找了個好大廚,火了好一陣。
不知道怎么的,那個大廚走了,陳慧又自已炒菜。本來大家都聽說那家紅燒肉好吃,打算時不時打個牙祭,犒勞犒勞自已。
這不,大廚走了,紅燒肉味道不對了,一開始還只是腥味重,后來直接發(fā)臭了,人家客人能不走嘛!”
有個似乎知道內(nèi)情的中年男人,嘀咕了一大堆。
說的話,倒也全是真話。
“那管人朱大叔啥事?”虞晚晚忍不住問。
“說是發(fā)臭的肉,是朱師傅賣給她的,趁著她不在小飯館的時間!”
虞晚晚聞,詫異的看向說話的人,“她不是老板嘛?為啥不在小飯館?”
“這我就不知道了!”
沒得到想要的答案,朱大叔的攤子前,已經(jīng)在吵架。
現(xiàn)在的陳慧,頭發(fā)散亂如草,一雙眸子猩紅。
她嘴里發(fā)出一聲聲怒吼,“姓朱的,你今天必須給我一個交代!我在你這里買了上千斤的豬肉,你就是這么對我的?趁我不在,給我的員工賣臭肉,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嗎?你會遭報應(yīng)的!”
再看朱大叔這邊,身子顫抖,人臉色都氣成了紫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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