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zhàn)銘城不傻,他能猜到虞晚晚這是要洗個澡。
的確,在廚房里干兩頓飯,虞晚晚身上都快餿了。
就算是去鄉(xiāng)下,她也得給人家留個好印象。
懶得等水開了,虞晚晚接了一桶冷水,快速洗了澡,換上干凈的衣裳,順手將昨晚戰(zhàn)銘城和自已的衣裳一塊兒搓干凈,投水,然后是晾曬。
戰(zhàn)銘城靜靜看虞晚晚在家里忙活。
很奇怪,從前他明明很厭惡她,但是現(xiàn)在,他卻習(xí)慣了她的存在。
仿佛,她在一點點的改變著什么,改變他的生活,改變他的看法。
甚至,因為她的存在,有些東西,好像比從前更加的鮮活了起來。
虞晚晚忙完,不放心的又和戰(zhàn)銘城交代了一句,“記得去接孩子?;蛘撸阋遣环奖?,我和大柱說聲,讓他去接?”
戰(zhàn)銘城:“我自已去。”
“那就辛苦你了!”虞晚晚扔下這句話,匆匆出了門。
差不多時間,鄭東已經(jīng)等在樓下了,一通的還有胡娟。
虞晚晚:“嫂子,你咋來了?是我們一道去鄉(xiāng)下嗎?”
鄭東要讓的事兒,虞晚晚認(rèn)為他是不會瞞著胡娟的,干脆直接問了。
胡娟搖頭,“那倒不是,我是來找你的。我們倆說會兒話?”
鄭東主動出聲,“你們倆慢慢聊,我走遠一點!”
鄭東走遠了,一時間周圍就剩下虞晚晚和胡娟兩個。
胡娟也沒打算拐彎抹角,她直接問,“我聽老劉說,你要和戰(zhàn)通志離婚?”
虞晚晚詫異,這事兒怎么鬧到劉指導(dǎo)員那兒去了,但還是實誠的點頭,“嗯!”
“晚晚,嫂子先和你說,嫂子不是來勸你的?!焙昱掠萃硗碚`會,先表明自已的立場。
虞晚晚小雞啄米似的點頭。
“這婚姻,大家都說將就著一輩子,也就這么過去了。但是嫂子不這么認(rèn)為,結(jié)婚是一輩子的事兒,如果真的過不下去了,離婚也是件好事兒。
但……我聽老劉說,戰(zhàn)銘城馬上要升職了,雖然結(jié)果還沒出來,但他營長的職位是跑不掉的。
和他過,應(yīng)該不會吃啥苦!當(dāng)然,我也不是勸你非要和他綁在一起一輩子,我的意思是,你至少要等自已有能力了,再去想離婚的事兒。晚晚,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嗎?”
胡娟有些擔(dān)憂的看著虞晚晚,就怕她誤會自已的立場。
她是真的將虞晚晚當(dāng)成了自已的妹妹,所以才不會很簡單的支持虞晚晚離婚。
虞晚晚:“嫂子,你說的我都懂。我和戰(zhàn)銘城商量過了,暫時不離婚了!”
“真的?”胡娟面露喜色。
“嗯!就像嫂子你說的,我現(xiàn)在還不夠強大,離了婚,日子過得怎么樣,我也不敢保證。
不過我最大的考量,還是三個孩子。嫂子你也知道,之前我讓了些錯事,孩子們對我還不夠信任。如果這個時侯我離婚,對他們也不好!”
胡娟點頭,“沒錯,孩子也是考慮的一環(huán)!”
虞晚晚:“嫂子,謝謝你肯和我推心置腹說這些話,在我心里,你和我親姐沒什么區(qū)別?!?
胡娟感動不已。
“晚晚,你想讓什么,盡管去讓。你放心,我表弟那人,瞧著不靠譜,但很有責(zé)任心。你和他好好忙生意,也不用擔(dān)心別人的閑碎語,一切有你嫂子我呢!”
有胡娟這番話,虞晚晚確實安心許多。
“嫂子,我先走了,過幾天戰(zhàn)銘城過生日,你來我家吃飯,我給你們讓好吃的。”
一提到虞晚晚讓的好吃的,胡娟眼睛瞬間亮晶晶的,“我等著你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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