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她還想聽聽磁帶,跟著讀,又怕影響到戰(zhàn)銘城。
于是,只能作罷。
快到中午,沈建國來接班,虞晚晚趕緊去了小飯館炒菜。
病房里,沈建國一臉期待的等待著中午的飯菜。
想到有好吃的,他臉上的笑容就沒停止過。
直到戰(zhàn)銘城開口,“老沈,你說……我和虞晚晚離婚好不好?”
“好?好個屁!老戰(zhàn),你是不是瘋了?和虞晚晚離婚?現(xiàn)在?你知不知道,你這回立了功,馬上就要升職了!
不對,就算你這回沒立功,也是要升職的。李營長這個年紀了,接下來幾年,他也升不了副團,離開部隊,就是早晚的事兒。
這么好的機會,你現(xiàn)在告訴我,你要離婚?你早干嘛去了?不對,你之前干嘛要結(jié)婚?給自已添堵,也給別人添堵嗎?”
沒錯,虞晚晚是作。
是在家屬院鬧了不少雞飛狗跳的事兒,但那也不是他戰(zhàn)銘城要離婚的理由。
真想離,當(dāng)初就不該結(jié)。
到了現(xiàn)在,他早就和虞晚晚綁在了一起,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老戰(zhàn),你就算不想想你的前途,你想想孩子們。你離了以后,肯定是要再找的,后媽能對孩子好?就算你找個人品好的,這對孩子們來說,難道不是陰影?”
“不找了!”戰(zhàn)銘城有些悶悶的開口。
“你才二十幾歲,你說不找了?戰(zhàn)銘城,你又不是和尚。不對,現(xiàn)在不是說你再婚的事,是說你頭婚的事,你聽我一句勸,別離,別離!”
沈建國說的那叫一個苦口婆心。
好半天,戰(zhàn)銘城才開口,“不是我要離。”
“什么?你的意思是,虞晚晚要離婚?不是吧,老戰(zhàn),你……你……你……”
沈建國驚得下巴都快掉了。
他戰(zhàn)銘城得差成啥樣,才能讓虞晚晚那個胖女人主動提離婚?
“不管是你們誰的想法,總之,你別犯蠢,別離!你別忘了,你們是軍婚,你不通意離婚,誰有本事離婚?你先拖一拖,對嫂子好點兒,錢什么的,都交給她。只要讓她覺得你很好,除了你,她找不到更好的,她就不會離了?!?
沈建國就不相信,有人會放著金疙瘩不要。
除非這個人是傻子。
沈建國的話,他戰(zhàn)銘城聽進去多少,沈建國不知道。
反正,他是不會允許這兩人離婚的。
……
虞晚晚忙了一個中午,急急忙忙回醫(yī)院送飯。
原本趁著吃飯之后休息的功夫,沈建國想讓讓虞晚晚的思想工作。
雖說這活兒是教導(dǎo)員的,但誰讓他和戰(zhàn)銘城是好兄弟呢。
好兄弟不就是在關(guān)鍵時侯拉他一把?
然而,虞晚晚送了午飯,就說下午有點事兒,先離開了。
這讓一肚子話的沈建國愣是沒來得及說一個字兒。
還真是憋得慌。
虞晚晚去找鄭東了。
她沒忘記,幫著他賣煤氣灶,自已是有提成的。
如今,她缺的就是錢了。
回頭得她攢點學(xué)費,去報個英語補習(xí)班。
語這東西,還是得多說,多練習(xí),不然和從前念書那會兒一樣,還是啞巴英語。
虞晚晚去找鄭東,人正在店鋪門口大樹底下抽著煙,瞧著心事重重的樣子。
虞晚晚上前,喊了他一聲,“鄭東!”
鄭東一抬頭,瞧見是虞晚晚,嘴角瞬間咧開,“姐,你咋來了?小飯館的事情忙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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