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柔見狀,也去了廚房。
直到屋里孩子哭鬧,曲楚寧這才進屋幫忙給孩子沖奶,喂奶,換尿片。
“你要是不想她去,我來想辦法!”
如果說剛才的曲楚寧心里有點一點不舒服,此刻,因為席睦洲的話,心中的那點不舒服,瞬間也消失了,她笑著回頭看向席睦洲:“如果我真的不想她去,你想弄個什么辦法?”
“我去跟崔家老大說,只要他敢松口,我就去舉報!”
“噗!”
曲楚寧真的沒想到席睦洲會說出這樣的話來,她急忙捂著嘴巴,笑得前俯后仰,眼淚也從眼眶里笑了出來,就連正在哭著要吃奶的孩子,聽到這笑聲,也有些懵了。
席睦洲很奇怪,這有什么好笑的,他是說真的!
席睦洲和崔家老大,兩人從小就不對付,席睦洲喜歡什么都用拳頭說話,所以后來當(dāng)兵去了,崔老大是個文官,喜歡讀書,他是那個時代為數(shù)不多真正上了大學(xué)念了書的人,后來去了宣傳部。
以崔老大的性子,小心翼翼,絕不會冒險,所以,他有把握,只要曲楚寧說一聲,他明天就去找崔老大!
等曲楚寧笑夠了,她才拿著奶瓶走到席睦洲身邊,遞了一個奶瓶給她,自己接過一個孩子,夫妻倆緊挨著坐在一起,曲楚寧一邊喂奶,一邊跟席睦洲說:“睦洲哥,謝謝你!”
席睦洲一個大男人,在知道自己可能是吃醋以后,能做到這個份上,曲楚寧已經(jīng)很滿意了,他沒有覺得自己矯情,也沒有裝作看不見她的不安和焦慮,他實實在在地在減輕她的擔(dān)憂。
席睦洲騰不出手來,他目光溫柔地看著曲楚寧:“謝什么謝?你是我媳婦兒,如果我都不站在你這邊,那誰還能站在你這邊?寧兒,如果以后再有什么事,你要跟我直說!”
曲楚寧臉頰微紅,輕輕地點了點頭,她突然想到了政策的事,她先是做賊似的,看了一眼門口,確定沒有人,她才小聲道:“我想說,就是那個政策的事,你的工作,和我的工作都很重要,可不能那啥……”
席睦洲見她臉紅撲撲的,說話的聲音也很小,臉上洋溢著母親的光輝,不由得心中一動,輕聲道:“別擔(dān)心,不會的!”
曲楚寧清了清嗓子:“不是擔(dān)心,我是說……”
很多話,曲楚寧不好意思直接說出來,因為她也不知道席睦洲到底用了措施沒有,可她覺得太羞恥了,嘴巴就像是被膠水粘住了,她想說,張了張嘴,又覺得這話燙嘴得很,說不出口。
席睦洲忽然湊到她的耳邊,在她耳邊輕輕說了一句話,曲楚寧氣得當(dāng)場就想掄起拳頭就往他身上砸了過去。
“唔唔~~”
奶嘴滑了出來,曲楚寧懷里的孩子不樂意了,揮舞著小拳頭抗議,曲楚寧趕緊將奶嘴放到孩子嘴里,孩子這才繼續(xù)吃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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