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酒店的賭城很大,燈火輝煌,無數(shù)張臺子整齊劃一的擺放著,每一張臺子都坐著一到兩名荷官,正在接受大家的下注,大廳很熱鬧,時不時響起興奮的喝彩聲,羅錚順著過道慢慢搜尋起來。
半個小時過去了,一個小時過去了,還是沒有找到人,羅錚的怒火涌了上來,不想一個個地方找了,來到服務(wù)臺,拿出照片亮給一名服務(wù)員問道:“我需要找這個人,麻煩你看看?!?
“對不起先生,我們沒見過這個人?!狈?wù)員很客氣的說道。
羅錚當然知道對方會這么說,臉色一肅,沉聲喝道:“把你老板叫來吧,我不想讓創(chuàng)面太難堪?!闭f著將手槍摸出來,拍在臺面上。
手槍黝黑,散發(fā)著死神的氣息,服務(wù)員看到手槍臉色大變,趕緊拿起了對講機喊話,用得上本地語,羅錚聽不懂,也
懶得去聽懂,警惕的注視著周圍,一邊講手槍拿起來,將子彈推上趟,畢竟是政府執(zhí)法人員,又是國內(nèi),否則羅錚早就開槍制造混亂了。
很快,一名西裝革履,帶著耳麥的健壯男子過來,警惕的看著羅錚,目光被手槍吸引過來,真假一眼能辨,這年頭能持槍滿大街走,并敢公開亮出來的只有兩種人,一種是政府高級執(zhí)法人員,一種是猛龍過江。
“先生,我是這家酒店的保安部經(jīng)理,您這是?”對方警惕的說道,并不敢上來就撕破臉,能在這種場子里擔任保安部經(jīng)理,見識和能力自然都不凡,懂得隱忍和應(yīng)付。
對方用的是本地話,羅錚沒聽懂,旁邊服務(wù)提醒了一句什么,經(jīng)理改用國語重新說了一遍,羅錚冷冷的注視著對方,臉色深沉的說道:“你身份不夠,叫你們老板來吧,否則別怪我不講情面,三分鐘內(nèi)你們老板不到,這槍恐怕就會走火了,到時候這里一亂,酒店的生意就別做了,別給臉不要臉?!?
“您到底有什么事,什么都不說,我很難做,怎么跟老板匯報?”保安部經(jīng)理說道,打算先穩(wěn)住羅錚再說,一邊通過耳麥用本地話喊人幫忙了,酒店每天什么事都會發(fā)生,應(yīng)付這種場面很有經(jīng)驗,很快,許多黑西裝,帶著耳麥的保安圍攏上來,將周圍擋住,以免打起來傷了顧客,顧客在酒店可是搖錢樹,是上帝,不能得罪,附近的場子荷官更是接到命令停止運營,無形中清出一片空間來。
羅錚冷冷的注視著這一幕,沒有搶先動手,畢竟都是國民,救人歸救人,因為救人傷了無辜可不行,任憑這些保安暗自清場,保安部經(jīng)理見兄弟們控制住了局面,而羅錚并沒有動手的意思,馬上臉色一沉,冷冷的說道:“兄弟,在這個酒店,就算你是條龍也得盤著,老老實實跟我們走一趟,我可以當什么都沒發(fā)生過,否則后果你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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