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音樂獎項和音樂傳播廣度,我想已經(jīng)不足以評價兩人對華語樂壇的貢獻,我們也不能因誰的獎項多,就說誰比誰差,就像李白與杜甫誰也不會比誰淺薄,這是因為他們的精神形式實在不同故。
概而之,程曉羽和“毒藥”都站在華夏流行音樂的巔峰之上,程曉羽俯視著過去,身上多了些走向巔峰的開放和豪邁,集舊時期之大成;毒藥面向著未來,身上多了些走下巔峰的沉著和內(nèi)斂,開新時期之法門。
歌在程曉羽,深而廣,所以能包容一切;歌在毒藥,濃而烈,所以能超越所有,他們都達于極致了,同是文藝的極峰,同是人類的光輝!
靜夜有靜夜的美,白晝有白晝的美,正如程曉羽和“毒藥”。
這篇長文一發(fā),猶如一石激起千層浪,有些人對于郝藝風如此吹捧程毒二人,居然和李杜相提并論相當?shù)泥椭员?,當然也有不少人覺得這樣的比喻真是妙到顛毫,沒有比這個更恰當更合適的了。
在郝藝風的“細語”之下,爭執(zhí)的聲音也未曾停歇,大部分人還是覺得程曉羽比毒藥稍稍厲害那么一點點
,畢竟程曉羽的音樂從傳播上來說,已經(jīng)遠遠的超越了“毒藥”,真正的成為了華夏音樂的代人,而“毒藥”只能在華夏和程曉羽并駕齊驅(qū)。
就算郝藝風的文章登上了《環(huán)球日報》,也阻止不了這場爭論曠日持久的繼續(xù)下去,它仍然會以月經(jīng)帖的形式出現(xiàn),只要“毒藥”的身份不曝光。
......
七月份,“上河”藝人傅惜月自殺的消息不過占據(jù)了一些小報一角小小的版面,沒有人在意這個九線藝人身上發(fā)生了什么,“上河”補償了一大筆慰問金給傅惜月的父母。
不僅如此,蘇巍瀾在傅惜月父母的面前,信誓旦旦的說會加強所有藝人的精神文明建設,會以傅惜月為鑒,關愛每個藝人的精神狀態(tài),不讓“抑郁癥”在藝人這個壓力巨大的高危行業(yè)的惡行再現(xiàn),這讓這一對老實的父母覺得有些寬慰,也對自己女兒的意外自殺不在懷疑。
柳花茗和“上河”還共同成立一個關愛抑郁病人的基金,這件事情到是被廣泛的報道了,沒過多久,似乎這件事情所形成的陰云就如同蘇巍瀾所料,飛快的煙消云散,柳花茗不過惶惶不可終日幾天之后,就忘記了這回事情。
只有一少部分人知道這不過是風暴的開始。
這其中自然有蘇虞兮,她是通過埋在“上河”的眼線知道傅惜月自殺的消息,她對于這個女孩并沒有太多印象,被柳花茗帶著見過兩次,感覺上是一個性格有些軟弱的姑娘,沒有什么主見,說不上好壞。
蘇虞兮也很好奇這個姑娘為什么自殺,經(jīng)過一番調(diào)查就清楚了這個姑娘自殺的原因,只能說城門失火,殃及池魚,這個姑娘死于對物質(zhì)的迷茫,死于對于名聲的渴望,死于腐爛變質(zhì)的友誼。
傅惜月不僅是柳花茗和蘇巍瀾結交權貴的工具,她的初夜還被視為好友的柳花茗賣了五百萬,當然這并不是壓垮這個軟弱女孩的最后一根稻草.....
對于弱者來說,命運這粒骰子在輪盤上看似毫無規(guī)律轉動,零散著各自不知未來的結局,實際上在你拋出手的那一刻,就有一雙無形的手為你寫下了軌跡。
而對于蘇虞兮這樣的人來說,如果命運和上帝阻礙她的話,她會毫不猶豫的打翻上帝,自己支配命運.....
當然想要支配命運,不是那么容易的,但正因如此,反抗才會有價值,成就目標才會有意義。
遠在華夏的程曉羽,對于早就消失在他生命中的這個女孩,可以說是早就沒有印象,對于她死訊也絲毫不知,他正在和花旗銀行的威爾.戴蒙簽訂合約,“雨之聲”將斥資45億美金買下“emi百代”的全部業(yè)務,明天“雨之聲”x“emi百代”就將成為全球前四的音樂公司。
(謝謝sp55aa的萬賞,謝謝寂寞伴隨i的萬賞,謝謝勞資溫柔你die的萬賞,今天繼續(xù)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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