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天的同居生活,對程曉羽來說都是考驗,因為衣服都是許沁檸準(zhǔn)備的,包括睡衣,也不知道許沁檸按的什么心,給蘇虞兮準(zhǔn)備的是一款白色絲綢的吊帶睡衣,她自己則是同款黑色的。
蘇虞兮其實對穿什么概念并不深刻,她的衣服大半也是周姨買的,要不就是雜志和品牌贊助的,不過漂亮到蘇虞兮這個層次,穿什么都不是問題。很多人買衣服看模特穿著漂亮就買,實際上是錯的離譜的,大部分衣服模特穿著漂亮,是因為她們本身就漂亮,對普通人來說,還是得買最適合的。
歸正傳,許沁檸買的睡衣則完全不是蘇虞兮在家里穿的那種最多只露出脖子的保守風(fēng)格,而是吊帶,整個香肩和鎖骨甚至露出了胸前一片如羊脂般的白膩。
蘇虞兮一般都是給她什么就穿什么,而許沁檸則是刻意的穿得如此撩人了,心情好的時候,許沁檸連吊帶絲襪,兔子耳朵都會戴上,這更讓程曉羽每天都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
尤其是每天的清晨,剛開始許沁檸就賴在蘇虞兮床上非要一起睡,反正也不是沒有一起睡過,蘇虞兮自然無所謂,可許沁檸現(xiàn)在喜歡動手動腳,捏一捏蘇虞兮的胸,甚至想偷吻蘇虞兮,所以時常被蘇虞兮趕走。
后面就會半夜爬到蘇虞兮的床上去,因為她有每間房的鑰匙,而室內(nèi)鎖是沒有反鎖這個功能的。
程曉羽有一天夜里就被這樣的響動吵醒,還以為出了什么事情,沖到走廊見蘇虞兮的房門半掩著,走過去打開燈,就看見讓他血脈僨張的一幕。
兩人正在床上扭在一起,看來又是許沁檸襲擊蘇虞兮未遂,此時整張大床上東西都被扔得亂七八糟,枕頭、被子、書本以及兩人的睡衣。
蘇虞兮的睡衣已經(jīng)被許沁檸扒了一半下來,下身也僅僅穿了一條潔白的小內(nèi)褲,許沁檸如同八爪魚一般的糾纏著她,一只手握著蘇虞兮如倒扣的玉瓷碗一般的胸脯,兩人的腿也像藤蔓一般纏繞在一起,這樣姿勢想抽身根本不可能。許沁檸稍微仰著頭,還在小聲說著:“來嘛!小兮,就親一下,我們兩個交換一下初吻?!?
程曉羽打開燈一瞬間,就喉結(jié)滾動了一下吞咽了一口口水,這時候他以為自己在做夢,甚至想在夢中按下暫停。
結(jié)果他還沒有來得及看到更多讓他失眠的內(nèi)容,枕頭、書本、甚至內(nèi)衣都朝他鋪天蓋地的丟了過來,許沁檸還尖叫一聲說道:“程曉羽你個臭流氓!還不快點出去?!?
程曉羽忍不住心中腹誹,到底你是流氓,還是我是流氓?你不就仗著你是女生,堂而皇之的耍流氓嗎?
他頭也不回的,飛快的將門關(guān)上,還聽見有東西砸在門上的聲音,這是他有生以來見過最震撼人心,最唯美又最刺激的一個畫面了。
感覺自己即使被砸個頭破血流也值一回票價。
從那以后,蘇虞兮睡覺前要把椅子什么的抵在房門口,防止許沁檸半夜偷襲。
三個人同居就像過家家一樣,偶爾回來的早程曉羽會為她們做飯吃,程曉羽中餐西餐都會一些,做菜還會擺盤,弄的既漂亮,味道也不
錯,可惜男友力max的程曉羽卻遇到了兩個不懂欣賞的人,許沁檸是從小吃的精致且美味,不覺得有什么,而蘇虞兮則是對吃的幾乎沒有要求的人。
而蘇虞兮和許沁檸兩人對于家務(wù)都是一竅不通,本來說好的程曉羽做飯,兩個人負(fù)責(zé)洗碗,結(jié)果程曉羽聽著廚房里叮叮哐哐的聲響,實在受不了了,走進(jìn)廚房一看,許沁檸幾乎將一瓶洗潔精都倒了進(jìn)去,水池里全是白色的泡泡。
蘇虞兮穿著圍裙,帶著黃色塑膠手套,一邊看著手機(jī)上搜索的“如何正確的洗碗”,一邊告訴許沁檸什么才是正確的步驟。
許沁檸見程曉羽進(jìn)來,“哈哈”笑著就拿泡沫朝程曉羽臉上涂,頓時程曉羽覺得兩個女神變成了大齡兒童,也不管自己的鼻尖被許沁檸點上了白色的泡沫,說道:“好了!好了!服了你們了!都出去吧!我自己來洗?!?
許沁檸早就等著程曉羽這句話了,把手用水沖干凈,歡呼雀躍著就去了客廳,說道“吃的好飽,我先去游個泳,辛苦你啦!程先生?!?
蘇虞兮則把塑膠手套脫下來遞給程曉羽,又將身上的圍裙取下來,溫柔的給程曉羽系上,先舒了一口氣,然后嚴(yán)肅的說道:“洗碗這是全世界人類共同面對的難題。不可能能通過簡單的心理欺騙讓人喜歡洗碗。我們能做的就是,科學(xué)地直面這個問題:盡量降低工作強(qiáng)度和時間,并提高洗碗后的心理成就感。降低工作強(qiáng)度,可因為我對洗碗并不算太了解,所以沒有什么有效的建議,但是我想,我還是能夠提高你的心理成就感的。”
程曉羽一聽蘇虞兮連洗碗都要上綱上線,也是有點頭疼,聽到最后一句,又覺得做什么都值得,連忙問道:“怎么提高我的心理成就感???莫非有福利?”自古七集出福利,這是亙古不變的真理。
蘇虞兮已經(jīng)走到了廚房門口,她停住腳步轉(zhuǎn)身說道:“福利?”,然后又認(rèn)真的問道:“你想要什么福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