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說話,有你這老婆子什么事,給我閉嘴!”我一字一句地罵了回去。
那孔令眉一聽,頓時勃然大怒,身形一閃,就疾掠而至,探手朝著我當(dāng)頭抓下。
我拿起茶杯,揮手一潑。
那孔令眉見茶水潑來,卻是不避不閃,只是揮袖一擋。
結(jié)果嗤的一聲,那茶水瞬間將她衣袖打得千瘡百孔,孔令眉慘叫一聲。
就在她慘叫的瞬間,我已經(jīng)欺身上前,抬手就是一巴掌。
啪的一聲巨響,那孔令眉被抽得整個人打了個轉(zhuǎn),這才咣當(dāng)一聲砸在地上。
不等她起身,我上前一腳踏住她后背。
前方人影疾晃,那畢國棟和畢國濤二人齊齊朝我圍攻而至。
我左手一擋,右手一架,擋下二人,隨即腳下用力,那孔令眉頓時發(fā)出殺豬般一聲慘叫。
那畢國棟和畢國濤兄弟二人聯(lián)手,配合默契,圍著我就是一輪疾攻,快如驟雨狂風(fēng),我隨手拆擋。
二人每攻一次,我就踩上那孔令眉一腳,很快那女人的聲音都快沒了。
“你到底是什么人?”那畢國棟兄弟倆見狀齊齊退后,盯著我沉聲喝問道。
我一腳踩住那孔令眉的腦門,懶懶散散地道,“我們就是過路的。”說著一指那帶我們來的胖子,“不過這老哥特別熱情,非得請我們來,我們只好來了?!?
畢國棟兄弟倆齊齊看向那胖子,后者頓時臉色煞白,顫聲道,“小的,小的已經(jīng)試探過,他們說是……是過路的風(fēng)水師,小的才把他們帶回來的……”
“老哥,你不知道風(fēng)水師是個鍋,什么都能往里面裝么?”我笑道。
那胖子嘴唇哆嗦,卻是說不出話來。
“原來是個誤會,兄弟你先把內(nèi)人放開,咱們有事可以商量?!蹦钱厙鴹澇谅曊f道。
他不說還好,一說我就記起來又踩了一腳那孔令眉的腦袋,說道,“哪有這么便宜的事,想換你老婆,拿你閨女來!”
“你說什么?”畢國濤怒聲喝道。
那畢國棟拉住對方,皺眉道,“兄弟知道畢某有個女兒?看來兄弟還是個熟人?”
“一般一般吧?!蔽也恢每煞竦氐?。
那畢國棟微微瞇著眼睛,盯著我看了好一會兒,“兄弟要找我閨女干什么?”
“你說呢?”我嘿的笑了一聲。
那畢國棟臉色愈發(fā)陰沉,卻是并沒有立即發(fā)作,沉聲道,“我女兒不在這里,兄弟先把我內(nèi)人放回來,其他的再商量。”
“不在也沒事,咱們可以先立個契約?!蔽艺f道。
畢國棟瞇了瞇眼,問道,“兄弟,你是想跟我們畢家定親?那也不是不能商量。”
我一聽,忍不住噗嗤一聲樂了出來。
“你笑什么?”畢國濤黑著臉問。
“什么定親?”我一陣好笑,“我說的是讓你們閨女當(dāng)洗腳丫頭!”
那畢國棟和畢國濤兄弟倆聞,頓時驚怒交加。
“兄弟,明明可以商量的事,何必兩敗俱傷呢?”畢國棟目中兇光畢露。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