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工邊罵邊收拾,韓露的母親就靜靜地躺在床上一不發(fā)。
韓露推開門后猛地撲到張曉麗身邊。
“媽我來看你了?!?
她看著床上瘦骨嶙峋的女人聲音哽咽。
“你是張曉麗的家屬吧,快去續(xù)費,還有三天,三天內(nèi)你要是再不繳納費用我們就要把她丟出去了?!?
護工嫌棄地看了她一眼。
“能不能再寬限幾天?我實在沒錢呀?!?
韓露祈求地看向護工。
對方不為所動,語氣依舊尖酸刻薄。
“寬限不了,咱們療養(yǎng)院本來就是小本生意。”
說完她轉(zhuǎn)身離開,生怕韓露纏著她。
林炅站在一旁默默看著張曉麗,隨后上前搭上對方的手腕。
這人眼看就是腦梗導(dǎo)致的偏癱,連話都不會說了。
“你在干什么?”
韓露看著林炅給張曉麗號脈。
林炅沒說話,從褲兜里取出金針,麻利地扎在她身上各處穴位上。
張曉麗的情況并不嚴重,林炅甚至都不用動用靈氣,單憑金針通開對方堵塞的血管。
片刻后,張曉麗慢慢張開嘴,喉嚨里發(fā)出“嗬嗬”聲。
“韓露?!?
她沙啞著嗓音開口。
“媽?”
韓露滿眼不可置信,當(dāng)初她媽出車禍時可是70%腦干出血,就連專家都說她這輩子就只能癱在床上。
“過兩天給她報個康復(fù)中心,煉兩個月就行了?!?
林炅淡淡開口。
“謝謝,太謝謝你了!”
韓露感激地看著林炅。
“你要是找不到工作可以來迎春飯店當(dāng)服務(wù)員,那里的老板娘是我朋友?!?
說完,在張曉麗稍微能活動后,林炅叫了輛車把他們送回住處。
回到迎春飯店剛好早上九點。
王亞靜見他進來一臉驚訝。
“你昨天晚上干什么去了?怎么一晚上都沒回來?!?
早上她叫林炅吃飯,發(fā)現(xiàn)對方一晚上都沒回來。
好在林炅現(xiàn)在不傻,能照顧好自己,不然王亞靜還得大半夜出去找對方,生怕他出什么意外。
“昨天晚上有個朋友出事了,叫我過去幫忙?!?
林炅去后廚拿了個包子,邊吃邊說。
王亞靜見狀也沒多問,轉(zhuǎn)身去后廚忙活。
自從猛虎會不在為難迎春飯店后,店里生意越來越好,她一個人根本忙不過來,就在飯店門口貼了招聘告示。
可告示貼了兩天,沒有一個人過來應(yīng)聘。
就在王亞靜準備找兩個家政過來當(dāng)洗碗工時,韓露推開門,有些局促地往里看。
“您好,有人嗎?”
“有的,是你呀?!?
王亞靜見韓露過來有些驚訝。
“請問需要什么幫助嗎?”
“不不不,我是來應(yīng)聘服務(wù)員的?!?
韓露紅著臉,有些不好意思。
“是我讓她來的,她跟丈夫離婚了,身無分文我想著先讓她來干活賺點生活費?!?
王亞靜沒意見。
“行啊,你先把后廚的碗筷洗了,剛好我這會都忙不過來了。”
安頓好韓露后,林炅在海城帶了幾天。
幾天后,于濤突然給他發(fā)消息,說官老遇害了讓他趕緊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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