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杜晴低頭不敢看自己,而且臉紅如熟透的西紅柿,要滴水似的,于是捧起她的美麗臉蛋來,看她微微閉著眼,喃喃道:“不行的,馬宏,不行的……”
小手撐在我胸口,無力的掙扎著,但其實(shí),她的秘境已經(jīng)濕漉漉了,春水漫延在墳起的小丘上面與那道深幽的溝壑之中。
我再次親吻著杜晴的小嘴,這次她已經(jīng)拒絕的不那堅(jiān)決,牙齒微微張開,粉嫩的小香舌吐出一點(diǎn)嫩尖來,我得勢不饒人,舌頭抵開那牙關(guān),捕捉到那驚惶失措的小舌頭,包裹著它,然后,慢慢的小粉舌迎合起來。
杜晴的小手也從我的胸膛下移到我的窄腰的兩側(cè),肥嫩的大**完全壓在我的胸口,幾乎給壓平。
我抱著她的大屁股,讓她的雙腳離地,然后慢慢的走向客廳的沙發(fā),最終將她壓在沙發(fā)上。
我的左手就來到杜晴的豐碩的酥乳處,好大的**,一只手哪里能夠掌握,軟綿綿的,
沒有唐燕飛的那么有彈性,但卻勝在柔軟如棉絮,手指抓下,竟然凹陷下去了,差點(diǎn)被那嬌嫩的乳肉給淹沒。
我的右手來到杜晴的后背,找到那個拉鏈拉下,然后裙子上面的領(lǐng)口拉下,白底藍(lán)色碎花胸罩就暴露在空氣中,一對大白兔彈跳出來。
我的大嘴下移,杜晴喘氣道:“馬宏,我們不可以這樣的,你放過我吧。”
我抬起頭道:“岳母大人,你就安心的享受吧。”
“不,不要……我不要,不行……”
“我不再理她,大嘴來到那深邃的乳溝中,太深了,雪白的**中間乳肉緊貼在一起,截一小段出來,就像是一個白虎的幽谷一肌,有深邃的凹陷,一條裂縫。
想到白虎,我突然想起黃冰顏那個潔白的山丘,正如此時的乳溝一小段一般,兩片肥嫩的大花瓣緊緊貼在一起,小花瓣根本看不到,粉紅的肉壁也看不到。
我激情起來,舌頭鉆進(jìn)那道乳溝,頭搖擺起來,舌頭鉆進(jìn)又鉆出,在那嫩肉上舔,舔的到處是口水,如泛濫的洪水一般。
“啊……馬宏……不要……我可是……噢……”
說話間,我的舌頭早已舔到她那粒暗紅的乳珠上,胸罩也不知何時被拉下來了。
深紅色的乳暈與乳珠相互輝映,乳暈上面泛起碎米一般大小的泛白的小點(diǎn),那是女人乳暈上特有小點(diǎn),乳珠已經(jīng)半立,且半硬半軟的,含在嘴里,正好是軟硬適中。
我的舌頭輕輕一舔,就將它們舔著立了起來,迎風(fēng)招展,顫巍巍的。
“哦……馬宏……不要……癢……”
杜晴開始嬌吟起來了,妖媚的聲音跟她的女兒一般動聽,身體也已是欲拒還迎了。
她也已經(jīng)有十幾年沒有過歡愛生活了,生活過的那個苦悶,這十幾年的**的積累,被我一挑撥就不可收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