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遠沉默了。
他開始懷疑規(guī)則是不是不講武德了。
這玩意,不像好人了。
眼看蘇遠不說話,珊迪似乎意識到了什么,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管子。
那些插在她身上的管子,因為她的動作松動了不少,從身體里流出來一縷縷黑氣,朝著管子流向了機器。
珊迪拔掉管子,手腳并用,關節(jié)好像鎖死一般,四肢僵硬的站起來。
“章魚哥,你不用緊張,幸好你來的早,我還清醒。”
她似乎很不適應自己僵硬的四肢,皺著眉,甩了甩手。
咔嚓。
手斷了。
直接甩出了八丈遠。
蘇遠沉默的走過去,撿起珊迪的斷手,猶豫的遞過去。
還沒等他說什么,就看到珊迪一面道著謝,一面面無表情的將斷手掰斷扔進了自己嘴巴里,嘎嘣嘎嘣的嚼著。
就像是在嚼脆骨一樣。
很快,她就無所謂的揮了揮自己的斷手。
“沒事,一會兒就長出來了。我的自愈能力很強?!?
才怪吧!
松鼠有什么自愈能力啊。
又不是蚯蚓。
蘇遠面無表情的看著珊迪,再一次嚴重懷疑珊迪的靠譜程度。
他心里開始不由自主對珊迪警惕了一些。
也許現(xiàn)在的珊迪,并不像比奇堡居民那樣,對一切都抱有惡意,只想讓他留下來,讓他死。
但,污染還在繼續(xù)。
誰也不知道,珊迪什么時候會被徹底污染。
他輕咳一聲,決定單刀直入進入話題。
“珊迪,比奇堡到底發(fā)生了什么?為什么會變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
珊迪眼眸迷茫了一瞬。
她奇怪的看了眼蘇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