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這是……”張若塵腦海中,回想起劫尊者將此珠交給他的時候那一本正經(jīng)的模樣,暗恨自己大意了!那家伙越是正經(jīng)的時候,越是要小心才對。粉紅色的光霧,即像是氣,又像是光,瞬間透體而入,沖入進張若塵體內(nèi),浸入血肉,滲透入神魂。避無可避。光霧蘊含非同一般的神秘力量,張若塵體內(nèi)血液沸騰,七情六俗被無限放大,仿佛有一團神火,在腹下燃燒?!案缮渡恫恍?,煉藥第一名?!睆埲魤m已是懶得思考該怎么去找老家伙算賬,雙手合十,身上佛光萬丈,大喝一聲:“魔音,控制陰遁九……陣……你干什么……”魔音一雙溫熱而纖細的手臂,鉤掛在張若塵身上,雙腮紅潤,似能滲出水。張若塵心中猛的一跳,努力保持理智,向陣中的池瑤、白卿兒、羅o、紀梵心、洛姬望去。只見,她們也被粉紅色的光霧浸入身體,狀態(tài)很古怪。池瑤和白卿兒的修為極高,運轉(zhuǎn)功法全力煉化體內(nèi)的詭異藥勁,卻發(fā)現(xiàn)經(jīng)脈中的神氣越來越稀薄,緩緩枯竭,仿佛是要從神靈蛻化成凡人。紀梵心以強大精神力固守靈臺,卻震驚的發(fā)現(xiàn),神心被粉紅色的光霧包裹,漸漸的,感知不到體內(nèi)的精神力。洛姬和羅o渾身香汗淋漓,雙眸迷離,站在虛空搖搖欲墜?!霸撍溃∈篱g怎么會有如此可怕的藥物?!睆埲魤m倒也無懼,煉化了佛祖舍利,足以自保,固守意識清明。雖然難受了一些,但不至于失去理智。只要從《六祖釋禪圖》中,取出明鏡臺,應該可以幫助她們保持清醒?!昂眯∽樱臼虏恍“?,居然有佛祖舍利護體,萬邪不侵。給我封??!”劫尊者的聲音,不知從何處傳來。張若塵身上金光越來越暗淡,最后完全消失?!袄喜凰赖模闾珱]底線了,等著瞧,你做初一,我做十五。”張若塵感覺到修為越來越弱,壓制不住體內(nèi)膨脹的欲望,只得喚出七星帝宮,揮手扔了出去。拳頭大小的宮殿,變得巨大而宏偉,如一座神圣宮闕坐落在地上。張若塵以僅剩的神氣,卷起魔音、池瑤、白卿兒、羅o、洛姬、紀梵心,沖入進了宮殿大門?!伴_啟陣法,守住帝宮。”張若塵對趴在七星帝宮門口打呼嚕的荒天,如此吩咐了一聲?;奶毂惑@醒,轉(zhuǎn)頭看去,發(fā)現(xiàn)七星帝宮的宮門已被關上,迷糊了許久,才想起張若塵的話,隨即,將守護宮殿的一座座陣法開啟?!幎菥抨嚊]有停止運轉(zhuǎn),將粉紅色的光霧鎖死在陣中。陣外的清神,與羅剎族七位神靈,靈智都很敏銳,隱隱感應到了一些什么,準備進陣查探?!澳銈儙讉€過來,這邊!”蒼老的聲音響起。眾神尋聲望去,發(fā)現(xiàn)一位瘦骨嶙峋的老頭,坐在陣法旁邊的石頭上。很古怪!在場都是神靈,卻沒有一個知道這老者是何時來到這里。k帝眼神凝重,將陣圖藏于袖中,向其余六位神靈傳音:“是人族神靈,感應不到修為高低?!薄皠e感應了!老夫只是運氣好,撿到一枚神源,煉化之后,才踏入神境?!苯僮鹫唛L嘆一聲。西門神侯聽到這話,松了一口氣,戲謔的笑道:“原來只是一個偽神?!薄皩Π。爝^來。”劫尊者很友善,笑瞇瞇的說道。另外六位羅剎族神靈早已是臉色狂變,只因,對面那老者居然能夠輕易聽到k帝的傳音,這真的只是一個偽神?就算是偽神,精神力也絕對非常可怕。西門神侯后知后覺,但,終究還是意識到這一點,眼神變得冷肅,道:“看來老前輩的精神力很高啊,但,本侯已達上位神大圓滿,可無懼世間一切?!眐帝道:“若是我們七大神靈聯(lián)手,就算前輩精神力達到七十六階,甚至七十七階,怕也討不了好?!薄叭绻瞧呤穗A呢?”劫尊者道。對面七大羅剎族神靈,皆是倒抽涼氣。精神力七十八階的神靈,可是已經(jīng)能夠與太白境大神對抗一二。k帝很有氣魄,道:“這么近的距離,對武道神靈有絕對的優(yōu)勢??v然前輩的精神力,真達到七十八階,可是,終究只是偽神。肉身承受得住上位神一擊嗎?”“如果是八十階呢?”劫尊者又道。羅剎族諸神的臉色再變,已是準備催動秘術,分頭突圍。k帝說不出話來了,當差距足夠大的時候,什么近距離,什么遠距離,都已經(jīng)沒有意義。甚至,他已做好犧牲自己,為其余六位神靈爭取逃走時間的決定。劫尊者道:“如果是八十五階呢?大家別緊張,老夫只是隨口喊一喊,你們不會真的信了吧?”羅剎族的七位神靈一個個都氣瘋了,覺得對面那個老頭子在故意耍他們,精神力達到八十階的人物,無一不是威震寰宇數(shù)十萬年的古神,怎么可能隨隨便便就冒出一個?西門神侯提起柴刀,身上煞氣外涌,大步流星走過去,道:“本侯覺得,你是在找死!”劫尊者指向他,道:“躺下!”“嘭!”西門神侯栽跟頭下去,倒在地上,砸出一個人形大坑。劫尊者起身,走過去。這一次,沒有誰再懷疑他的修為了,羅剎族諸神紛紛后退,甚至連逃的念頭都生不出。沒辦法,一位上位神大圓滿的存在,喊躺在就躺下,就算不是精神力八十五階的存在,估計也已經(jīng)差不多。在這種人物面前,別說他們,尋常大神都休想逃掉。劫尊者將西門神侯的頭,從泥里刨出來,抓住下巴,從鞋底摸出一枚黑溜溜的藥丸,強行給他服下。“你給西門神侯吃了什么?”k帝沉聲道。劫尊者抬頭看向他們,笑道:“別急,人人都有份?!薄咝堑蹖m的一座寢宮,金碧輝煌,壁掛字畫。錦衣羅衫扔得滿地都是,白色、青色、淡紫色、粉紅色的貼身裘衣,如畫師的色彩墨硯打翻,瑰麗而又香艷。白色的,一塵不染。青色的,繡有白色靈蓮。
淡紫的,織有神鳥絨羽。粉紅的,掛在床榻旁邊的藍色燈罩上,映出詭異的淺紫色彩。床榻是使用神木做成,十分寬廣,但再寬的床榻,一旦上面躺了七條身影,也會顯得擁擠。腿壓著腿,頭枕著胸,玉臂交纏,長發(fā)凌亂,分不清誰是誰。羅o率先醒過來,體內(nèi)修為依舊沒有恢復,渾身像散架了一般疼痛欲裂,想撐起身體站起來,卻感覺雙腿像不是自己的,軟到發(fā)麻??梢钥匆?,身下血跡染紅了一大片地方。她正難受之時,卻一眼瞟過去,看見不知多少條白花花的美腿,仔細對比了一下,不禁微微得意,心中暗道:“還是本公主的腿最長!”看向躺在旁邊的池瑤,看著她精致絕倫的容顏,吹彈可破的肌膚,就連眉毛都像是神筆精心描畫而成。此刻的她,沒有一絲女皇威嚴,反而像是一個十八、九歲的剛洞房花燭夜的出閣少女。特別是那張紅潤而完美的嘴唇,即便羅o是個女子,心中又恨極了池瑤,都忍不住湊上去親了一口。從池瑤的臉上,沿著雪白的頸部,向下看去。羅o伸出五指隔空比劃,之前心中生出的得意更少了幾分,似乎是氣不過,伸手便向下抓去。但,卻被池瑤抓住手腕。池瑤已是醒過來,雙眸冰寒。羅o嘻嘻一笑:“都已經(jīng)同床共枕了,姐姐為何還以看惡人一般的眼神看本公主?”床榻上的眾人,相繼醒來。在場的幾位女子,屬洛姬最為矜持,也最在乎羞恥。洛姬長發(fā)披散,臉上的面紗早已不知消失在何處,看了一眼床榻上別的女子,特別是看到羅o后,眼中浮現(xiàn)出一道絲毫都不掩飾的恨意,也不知是痛苦,還是難受,直接下床,準備離開。但,才剛走兩步,便是雙腿一軟,倒在地上,惹來床上羅o的一陣笑聲,而且還在說她沒用之類的話。魔音也跟著笑了起來。多年征戰(zhàn),天初文明與地獄界早已是結(jié)下血海深仇,洛姬對羅o自然是沒有任何好感,此刻卻只能癱坐在地上,惹得仇人看笑話。她暗恨自己不爭氣,眸中淚光閃爍。池瑤和白卿兒的修為高深,體質(zhì)強大,恢復了一些力量,走下床,盤膝坐下,運轉(zhuǎn)功法。也不知她們是不是準備恢復之后,再戰(zhàn)一場?還是聯(lián)合起來,找張若塵算賬?畢竟藥是張若塵下的。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居然用在她們身上,真的太過分。紀梵心已醒了過來,那雙本是靈動至極的眼眸,此刻,卻帶有濃濃的茫然之色。我在哪里?我在干什么?為什么又是這種情況?而且……好像……比上一次,更加羞恥。論羞恥之心,洛姬如果排第一,百花仙子自然是要排第二。只因她已經(jīng)有過一次經(jīng)歷,所以接受起來,才稍微容易一些?!袄霞一镞@一次算你狠!為了什么使命,為了什么責任,真的是什么手段都用得出來,該如何向她們解釋呢?”張若塵想到當時劫尊者給他珠子的時候,池瑤在場,這才暗暗松了一口氣。千萬不能讓她們誤解,覺得是他張若塵故意下的藥。或許羅o、白卿兒她們不會在乎,最多鄙視他幾眼,可是洛姬和紀梵心卻不可能原諒他。正在張若塵覺得今天的事,實在混賬的時候,突然想到,在場這些女子,要么和他已經(jīng)是有夫妻之實,要么已經(jīng)訂婚。這好像也沒有什么大不了!今后,她們將是一家人,有什么好害羞,有什么好矜持,自己堂堂一界之尊,還不配享受齊人之福?不知不覺間,張若塵的手掌,抓住一處棉花般的充滿彈性的柔軟東西。本是眼神茫然,甚至有一些氣惱的紀梵心,突然睫毛輕顫,深吸了一口氣,眼眸逐漸變得睜圓?!罢嫦?!”張若塵深深一嗅,翻身而起,扶正紀梵心嬌紅欲滴的臉蛋,親吻下去。床榻搖晃?;ㄏ愀鼭饬?!池瑤聽到動靜,深吸一口氣,閉上雙目,平復內(nèi)心。卻能聽見魔音和羅o的嬌笑聲音,在旁邊響起,本是摔在一旁的洛姬,也被她們拖了回去。不多時,盤膝而坐,正在運轉(zhuǎn)微弱神氣的白卿兒,也被拖走。能聽出白卿兒有反抗,但,好像是被食神花的藤蔓纏住了,脫不了身,反抗無力。池瑤不想再參與她們的群魔亂舞,不敢在此處停留,撿起一件不知是誰的月白色長紗裹在身上,欲要逃離,但卻被張若塵捉住手腕,身上長紗不翼而飛,圓潤緊致的玉腿也不知被哪個妖女抓住,被拖了回去?!强湛諘?,宇宙無邊,絕大多數(shù)地方都被黑暗籠罩,除了一些星辰密集的特殊地帶,恒星與恒星之間的距離,往往可以達到數(shù)十萬億里。天主山早已不在天初文明大世界,此刻懸浮在黑暗的星空中,表層神氣渾厚,自成一座獨立的小世界。也不知多久過去,七星帝宮中,終于分出勝負。張若塵推開宮門,神采奕奕的走了出來。只見,不遠處,一棵五人合抱的圣樹下,劫尊者蹲在地上,撫摸大狗荒天身上的長毛,長吁短嘆。張若塵眼神一沉,走了過去,道:“這下你稱心如意了吧?”劫尊者站起身來,鄙視了他一眼,道:“少得了便宜還賣乖,你不也稱心如意了?再說,你若真能憑自己的本事,將她們收拾得服服帖帖,怎么可能用得上老夫的那枚寶藥?這寶藥,可比神丹還要珍貴?!彼@話倒也沒有吹牛,一枚珠子而已,居然可以瞬間放翻數(shù)位神靈。尋常神丹哪里做得到?張若塵很清楚,以自己現(xiàn)在的修為,奈何不了這個老家伙,就算想要報仇,也只能暫時隱忍。這一次,還真是讓他在諸女面前丟了大臉,雖然已經(jīng)解釋清楚,可是紀梵心和洛姬并不打算原諒他的樣子。昔日的仙子,何等矜持,隨時都戴著面紗,連容顏都舍不得給外人多看一眼,簡直不染塵埃,不食人間煙火。羅o和白卿兒也不知是不是擔心張若塵秋后算星桓天的賬,居然也裝了起來,簡直比紀梵心和洛姬還要生氣,覺得張家老祖不尊重她們,受了
欺負,心感委屈,要回去稟告長輩,討一個說法。張若塵本以為事情已經(jīng)結(jié)束,卻發(fā)現(xiàn),之前的那些,都只是一個開始。至此,他再次深刻理解了封塵劍神說的那話,絕對不能讓兩個女人同時待在一起。放下魔音不談,七星帝宮中的那五個女子,個個手段不俗,真要聯(lián)合起來,張若塵自認為是斗不過的。必須分化她們。張若塵自然不會將心中的苦楚講出來,否則只會惹得老家伙笑話,問道:“荒天這是怎么了?好像半條命都沒了的樣子!”在荒天身上踹了一腳,這大狗卻是動都不動一下。劫尊者道:“你在里面狂躁了三天,它在外面也狂躁了三天,你看,圣樹都被糟蹋了十多棵。它的身體,顯然是比不過你!”張若塵這才想起,荒天雖是護殿靈尊,卻也是有血肉精魄。真慘了!張若塵察覺到了什么,抬頭望去,神目穿透大氣層,進入星空,驚詫的道:“老家伙……你……你干的?你把天主山偷走了?”劫尊者沒好氣,道:“偷?這是我們張家的天主山,怎么能叫偷?這叫嫁妝!”張若塵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盡是這老家伙在惹事,可是洛姬那邊,卻需要他去擺平。能怎么辦?打又打不過他。說還說不過。如今木已成舟,難道還要親自把天主山送回天初文明大世界?劫尊者道:“放心吧!本尊者雖然開口要了嫁妝,但,絕不是強取,是和煜神王商量了的,他很爽快的就答應了!天主山和火種去了昆侖界,有老夫護著,你應該更放心才對??!更何況,如此一來,那小丫頭想跑也跑不掉了,只能跟著你。哎呀,為了天初文明能夠多誕生幾個頂尖天才,能夠再次崛起,老夫猜想,她應該也會非常努力?!睆埲魤m不想與他談論傳宗接代和重振家族這些破事,慎重問道:“真是煜神王親自答應了的?”劫尊者伸出三根手指,舌頭有些打結(jié)的道:“老夫可以對蒼天發(fā)誓,他答應得特別爽快?!薄澳銊偛耪f的蒼天,還是商天?”張若塵問道。劫尊者不想理他,把三根手指放到張若塵眼前晃,道:“你看老夫一連幫了你三次,你是不是,也該幫老夫一個忙?”“幫了三次?坑了我三次吧!”張若塵咬牙道。劫尊者吹胡子瞪眼,道:“面對神王的時間長河之時,若不是老夫出手,你早就已經(jīng)化為白骨。那幾個丫頭鬧事的時候,打得不可開交,若不是老夫的神丹寶藥,你按得住她們?繼續(xù)讓她們打下去,等星空戰(zhàn)場結(jié)束,天初文明的老天主回來,你頂?shù)米??”“這第三,老夫帶走天主山和天初文明的火種,不也是在幫你拿捏那丫頭?今后,她還敢這么鬧騰?對付女人,你就是缺少手段,多學吧,你但凡能夠從老夫身上學到一兩成,也不至于那么被動?!睆埲魤m懶得聽他瞎扯,但,這個老家伙居然有求于他,倒是一個機會。于是,他道:“說吧,幫你什么忙?”劫尊者搓了搓手,道:“你的道法真的那么特殊,能夠化解陰殤尸毒?”“你想讓我,幫你煉化體內(nèi)的死氣?”張若塵道。劫尊者翻白眼,道:“老夫體內(nèi)的死氣,早已被神藥療愈。老夫是這個意思,天狐姥姥你應該是知道的吧?”張若塵眼睛一亮,古怪的笑了起來,道:“我明白了,當初在天庭,你說你要去南贍部洲見一位紅顏知己借神藥,原來就是天狐姥姥?”劫尊者倒也坦然承認下來,嘆道:“你都不知道她年輕時多么迷人,我們曾墜入愛河,彼此無法自拔,一起遨游星河,一起看遍繁花。但,你知道的,老夫家中妻妾甚多,更肩負有重振家族的重任,不可能在一個女子的身上,花費太多時間?!薄拔腋壑腥莶幌挛矣械诙€女人……”“等一等,你沒有告訴她,你家中妻妾成群?”張若塵道。劫尊者道:“我怎么能將這么殘忍的事告訴她,去傷她的心?我只能一個人承受內(nèi)心的煎熬!兩個人在一起,最重要的,就是要讓對方開心。”張若塵手按太陽穴,輕輕揉動,不想看他那副深情款款的嘴臉。劫尊者道:“女人,最開始的時候,都很迷人。但漸漸的,就會暴露出性格。當知道她居然那樣霸道,脾氣那么古怪,占有欲那么強,老夫便是明白,再深的感情,也必須要割舍了!于是,我告訴她,我在夢中,受一位佛門大賢的點化,準備出家為僧?!薄八拗炝粑遥胰ヒ庖褯Q,豈是紅塵中的眼淚可以撼動?”“現(xiàn)在回想起來,頓覺當時太過絕情,不該那樣對她的。哎,都怪當時太過年輕英俊,身邊可以選擇的太多,竟只去想她身上的缺點,沒有去想她身上的優(yōu)點?!睆埲魤m道:“你上次去南贍部洲,她沒有殺你?居然還給了你神藥?”劫尊者長嘆,抬頭看天,眼中竟真有幾分悔意和深情,道:“我說,我快死了!只想臨死之前,見她一面?!睆埲魤m也抬頭看天,居然沒有雷電落下,頓時,覺得老家伙之前發(fā)的誓,根本沒有任何作用。蒼天若真有眼,早該劈死他了才對。“你可知,天狐姥姥將西天佛界得罪得很深,導致中了三煞尸毒,都沒有佛門尊者出手幫她解毒。這些年,因為你的一個謊,她怕是吃了不少苦頭?!睆埲魤m是真的有些同情天狐姥姥。劫尊者道:“我知道,知道的啊,要不然,怎么會求到你這里來?你當本尊者不要面子的嗎?”張若塵嘆道:“放心吧,是我們張家對不起天狐姥姥,這個忙,我可以幫,但得先見見她老人家,才知道以我現(xiàn)在的修為,能不能幫。你煉藥不是很厲害嗎?你解不了她體內(nèi)的三煞尸毒?”“她以為我已經(jīng)死了,我絕筆信都寫給了她,告訴她神藥沒有用。你說我現(xiàn)在又出現(xiàn)到她面前……”劫尊者滿臉苦澀。張若塵實在難以理解,道:“你為什么這么做?”“她那性格,你是不知道。算了,不提也罷!”劫尊者道?!@章六千多字,兩章合成了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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