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前的二十年,他總是像個長舌婦一樣,說她娘家這不好那不好,說大舅子小舅子這里不合規(guī)矩那里不合規(guī)矩,在那些官員里面讓他丟臉
段月在心中冷笑,從今往后,段家只會讓他高攀不起。
“這就是我跟大哥之間的事情了,不勞你費心。若沒有旁的事,你還是早些回去吧,免得府上的人擔(dān)心?!?
她這樣疏離的態(tài)度,讓趙雍甚至討厭。
可是想到最近這些日子的變化,他明明什么也沒失去,可是整個趙府卻失去了生機(jī)似的。
明明這三年時間,她一直住在外面的。
怎么得知段月不再是趙府的大夫人,趙府上下都跟霜打了的茄子似的,真是莫名其妙。
三個月過去了,他本以為自己很快會娶一位續(xù)弦夫人進(jìn)門,以此來羞辱段月。
可是,母親說續(xù)弦夫人的人選萬不可馬虎,他覺得不錯的那些人,母親都沒有瞧上,還說他的眼光怎么現(xiàn)在越來越差了。
就連藍(lán)鳶也說,他相中的那些人都是上不得臺面的。
可是,趙家之前有一個段月就足夠無趣了,若是再娶個木頭一樣的女人回來,那他還娶什么續(xù)弦啊,直接納妾不就好了。
但納妾之事,他又覺得厭煩。
那些女人在外面討他歡心就好,帶進(jìn)趙府完全沒有意思,而且女人多麻煩啊,嘰嘰喳喳的,之前薛牡丹是個聰明的,知道什么時候不該打攪他,知道何時需要噓寒問暖
算了,也罷,與其納妾,還不如去花樓喝酒,歡快只是一時的,那就在外面歡快便好,何必帶回家看著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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