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月無奈笑了，“也罷，要是你聰明英英名，趙家也不會變成這樣，趙雍都被你養(yǎng)成啥樣了，有什么樣的娘就有什么樣的孩子，這是你當(dāng)年說我的話，如今我原封不動的送給你。”

“有了你兒子那樣的爹，采薇跟子堅長得根正苗紅，可見我有多辛苦。”段月微笑著看她，“趙老夫人，你就知足吧，娶了我，趙家要感謝我八輩祖宗?！?

“你咳咳咳，你個毒婦”

“哦對了，你還不知道吧，趙雍又要被貶官了，他可能不會為趙家光宗耀祖了?！?

“你個毒婦，你又做了什么？”

“做了什么，”看著桌上的湯藥，段月認(rèn)真的問，“若是不貶官，過幾年趙家就要家破人亡，你還愿意他繼續(xù)跟那些人面獸心的無良官員走在一起，賺一些可有可無的好名聲，奉承吧唧的表象嗎？”

“不會的”

“會的，一定會的，老太婆，我親眼見過那個場面?！彼⒅咸Φ脺睾停安蝗?，你以為我一個膽小如鼠的女子，為何會忽然以牙還牙，看到自己的仇人就要咬口肉下來？”

“我這個故事，你聽完，或許就明白了。”

段月講了半個時辰，事無巨細(xì)，包括趙府上下所有人的變化，以及到下大獄的所有事情。

“你知道的，我一個身處后宅的女人，編不出這樣的故事?！?

老太太哆嗦著嘴唇，“你胡說，你胡說，胡說！”

“當(dāng)然，我也不想看著趙家變成那樣，子堅是我的孩子。所以我如今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我孩子，趙家，我沒那個能力挽救?！?

她語重心長道，“你就盼著趙雍被貶官吧，好歹還有命在，哪怕他成了官府的獄卒其實你早就該明白，趙雍最明智的選擇，就是辭官歸家，但是他舍不下權(quán)利和名聲。”

好半晌，老太太說，“我替他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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