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灸扎針都試過,時間長了還是會復發(fā),我就懶得管了?!倍吻嗌饺酉聝蓮埬九?,“老大,該你了。”
段月還是不放心,“家里有有銀針嗎,我替你扎兩針?!?
說著,她朝家里的丫鬟吩咐道,“以后每天晚上用艾葉跟花椒煮水泡腳,驅(qū)寒氣。若是感覺腳太熱,可以隔幾天再泡?!?
李氏抬頭笑道,“你就吹牛吧,啥時候懂這些了?”
“我一直待在屋子里,總要跟自己找點事兒做,何況生了兩個孩子之后,一到天冷天涼就不舒服,天天喊郎中來家中,又要遭人閑話,只能自己學一點皮毛,起碼讓自己舒適些。”
姚雪點頭,“久病成醫(yī)啊,我也吃了好些年的養(yǎng)生湯了,爹,我都服老了,你也該多關(guān)照關(guān)照自己,自己的身體自己清楚,疼了忍著不是個辦法?!?
段青山一輩子不服輸,懶得說這個,“行行行,明天吧,今晚喝個盡興?!?
但段月不讓他盡興,沒多久便拿著母親找來的銀針,拖著段青山進了屋子,給他扎針。
雖然他嘴上說著,“你個半吊子別把我扎廢了,那些野郎中把人扎癱的不在少數(shù),你嫁出去了,都不回來伺候,還是給你哥哥嫂子找麻煩?!?
段月無奈,“爹,我知道分寸,那些危險的穴位我不碰。以后有什么不舒服的,就我這一個女兒,回來伺候兩天怎么了,你沒事就讓人帶話,我正好回來清凈兩天。”
說著,她發(fā)現(xiàn)父親已經(jīng)乖乖躺下,撩起了褲腿,衣裳也脫得單薄。
父親還是很信任她的。
看到父親身上大大小小的傷痕,段月心臟一陣緊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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