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長空詫異詢問:“江湖人士?什么人?”
嚴峰搖頭:“那名校尉也不知道他的身份,據(jù)說對方整日戴著一個面具,沒人知道他是誰。”
“這次隨軍的難道沒有將領?”
嚴峰嘆了口氣:“自然是有,不過我對那些所謂的將軍很了解,他們都是一些貪生怕死之人,也怕戰(zhàn)敗承擔責任,所以才會任由一個江湖人胡來?!?
趙長空沒有多做評判,畢竟這是大禹朝堂之事,與他沒有什么關系。
不過,盧青鳴竟然會讓一個江湖人帶兵,也當真是離譜。
就在這個時候。
趙長空的眉頭卻是突然皺起,目光警惕的看向了四周。
嚴峰注意到趙長空的神情:“怎么了?”
趙長空感受著周圍空間的波動:“你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不對勁嗎?”
嚴峰仔細的感受著周圍的空間。
他身為脫凡境的強者,感知力與尋常人早已不同。
很快他就察覺到了不對勁:“空間似乎有靈力波動,可是周圍也沒有看到有修者打斗,奇怪了?!?
趙長空面色凝重:“這是陣法。”
“陣法?你是說,有人在青牛鎮(zhèn)布置了陣法?”
趙長空推開窗戶,看向了外面的天空。
赫然發(fā)現(xiàn),一抹紅光升騰而起,將整個青牛鎮(zhèn)籠罩其中。
此時,不僅是趙長空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
被困在青牛鎮(zhèn)的所有修者,也發(fā)現(xiàn)了天空的變化,紛紛從客棧中出來,抬頭看向天空。
“請所有修者前往南城門?!?
一些士兵在青牛鎮(zhèn)中來回穿梭喊著。
看著天空的異象,雖然不少人滿臉疑惑,但是卻無人前往南城門的方向。
他們根本沒有理會。
畢竟朝堂與他們江湖井水不犯河水,他們這些勢力也不會去聽從一個官員的安排。
城樓上。
盧青鳴在兩日的時間內(nèi),已然是變成了滿頭華發(fā),他看向空無一人的城門,微微皺眉:“曹將軍,不是讓你去通知城內(nèi)的修者,為何沒有人前來?”
曹將軍拱手:“回稟大人,人我已經(jīng)派出去了,但是那些江湖人士平日就不聽從朝堂約束,此時更是不愿聽從我們的安排。”
王將軍瞥了一眼黑袍人:“大人,當初不是有人信誓旦旦的說,只要給他兩日時間,便可讓那些修者聽從他的安排,可是如今這樣,怕是與他當初描述的大有不同。”
眾人將目光看向了黑袍人。
盧青鳴面色凝重:“先生,您還有什么辦法就趕緊使出來吧,剛才斥候來報,城外二十里的越國軍隊已然動身,要對青牛鎮(zhèn)發(fā)起進攻?!?
黑袍人淡淡一笑:“好說,好說,我這就讓他們乖乖的過來。”
王將軍滿臉不屑:“大不慚?!?
黑袍人沒有理會對方的嘲諷,縱身一躍,身影站在了城樓的屋檐之頂。
手指掐動,一道道符文在他的身邊形成。
“嗡!”
剎那間,整個青牛鎮(zhèn)的空間發(fā)出一道劇烈的震動,讓所有人心神驟然恍惚了一下。
“所有修者,到南城門集合,違者,后果自負?!?
“嗡!”
緊接著,空間再次震蕩。
站在地面的曹將軍等人神色恍惚,差點跌坐在地。
盧青鳴腦袋一片眩暈,若不是身邊的王將軍攙扶,怕是已經(jīng)倒在地上。
王將軍抬頭瞪著黑袍人:“你要做什么?快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