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郭來福走到她的旁邊,用壯碩的手臂將人拉扯回房間,再一次將門關(guān)上。
隨后又從不知道哪里掏出一本書,放在了郭夕瑤的面前。
“要防止晉淵黑化程度過高,你得先了解他的過往。這就是他的故事?!?
“先看看?”
說是一本書,可當郭夕瑤打開的一瞬間,上面的文字成了一幅幅畫面,進入了她的腦海里。
隨著這些畫面的流轉(zhuǎn),郭夕瑤的情緒似乎被牽動了起來。
最后,她雙拳緊握,合上了書。
視線不自覺地看向了不遠處的晉淵。
“你在干什么?”
郭夕瑤出聲質(zhì)問。
只見郭來福動作嫻熟地將晉淵的脖子和木頭柱子綁在一起。
像是在栓一條狗。
一條沒有尊嚴,又隨時準備殺了主人的狗。
郭夕瑤快步走過去,一把搶走了郭來福手里的繩子,而后只是將晉淵的雙手綁在了木頭柱子前。
她這才閑下心來,仔細看看面前的人。
晉淵的臉上沒什么明顯傷痕,只是慘白瘦弱,臉頰兩側(cè)凹陷得嚴重。
稍微仔細瞧,才能發(fā)現(xiàn)身上那些慘不忍睹的傷口。
這些傷,有他母親打的,也不乏原主打的。
郭夕瑤側(cè)頭看了看郭來福。
“你說,我現(xiàn)在對他好一點,還來得及嗎?”
郭來福站起身,一只手落在她的肩膀上,似安慰地說了一句,“為時不晚。“
就在這時候,晉淵的眼皮動了動,堪堪有要醒的跡象。
嚇得兩個人連連后退。
他們一高一矮,一壯一瘦地站在離晉淵最遠的角落里,等著他完全清醒。
晉淵睜開眼睛看到的,便是那個日日羞辱他,自以為高高在上的,琳瑯閣閣主的徒弟。
他不記得剛才發(fā)生了什么。
轉(zhuǎn)眼竟然又回到了這個地獄一般的地方。
“你醒了?”
郭夕瑤有意識避開了’小瘸子‘那三個字。
以為這樣能和晉淵建立一個良好的開端。
沒曾想,晉淵只是別開眼,根本不看她,更沒有回應她。
郭夕瑤尷尬地笑了兩聲,又繼續(xù)道:“折騰一天,餓了吧?!?
這一回,晉淵終于看了回來。
只不過目光里的憤恨,只增不減。
他的聲音仿佛刺骨的冰刀,剜走周遭的空氣,“殺了我?!?
“不然早晚我還會殺你的?!?
郭夕瑤連連擺手,著急解釋,“誤會誤會,我怎么可能殺你呢?!?
晉淵冷笑一哼,低下頭不再看她。
“今日又準備怎么折磨我?”
頓了頓,他的語氣聽上去更加沒有生機,“或者是羞辱我?”
郭夕瑤張開嘴巴剛準備解釋。
忽地,一陣急躁的敲門聲從外響起。
“小師妹,大師兄剛得了一把上好的鞭子,借你那奴隸來試試鞭呀?!?
一瞬間,空氣仿佛更加稀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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