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蕭天佑這個“代鹽人”,北疆的精鹽終于能傾銷到京城,乃至中原南方去了。
    中原和西域兩開花,北疆將有望年入千萬兩白銀!
    千萬兩白銀的歲收,卻只有四百多萬人口,又吏治清明,不難想象北疆百姓的生存狀況將會得到多大的提升,民生水平又會以多么難以想象的速度發(fā)展!
    “現(xiàn)在蕭天佑的把柄在我手里,這位齊王殿下回京后,只能不留余力的幫我說話?!弊咴诼飞?,陳策心情極佳。
    楊英點頭笑道,“羅煜想在咱們的地盤上搞事,委實選錯了地方,季立誠這回不僅事兒沒辦成,反倒偷雞不成蝕把米,把埋伏在皇宮中的殺手暴露了?!?
    “蕭天佑回去后,幫著皇帝抓殺手,還能立一大功,夫君這燕國公忠心耿耿的人設(shè)就更穩(wěn)固了,只待勤王時機到來?!?
    “到那時,我就得稱夫君為陛下了!不過,后宮佳麗三千,怕是見夫君一面也難了”
    私下里陳策也不裝忠心了,拉起楊英的手保證道,“放心吧,我如果當(dāng)上皇帝,恐怕是最奇葩的一個,不會招嬪妃的?!?
    “真的假的哦?”楊英雖然不信,嘴角卻翹了起來。
    “當(dāng)然了?!?
    陳策認(rèn)真道,“沒看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放出話,說不要聯(lián)姻了嗎?否則別說中原那些勢力,光是西域美女都把內(nèi)院塞滿了!”
    楊英白了他一眼,又忍俊不禁,這話還真不是夸張。
    她和陳策就是聯(lián)姻的產(chǎn)物,那時候陳策還只是個守將呢,后來封了侯,蕭靜姝也是如此,如今陳策尊為國公,掌控整個北境,不知道多少人想做他老丈人。
    “可是薩迪克不是不由分說的,硬留下了三十個西域侍女嗎?”楊英促狹的問道,“夫君難道就沒想嘗嘗鮮?”
    “沒有!我全送給陳勉了。”陳策十分光棍的說道。
    楊英一愣,隨即樂不可支,“夫君這親哥做的,對弟弟未免也太好了吧?哈哈哈~”
    “那必須的?!?
    說說笑笑間,他們已經(jīng)到了丹青子的住處。
    這處典雅的院子就緊挨著侯府,可是此刻里面擺滿了各種鋼鐵構(gòu)件,還有許多工具材料,更像一處工坊或?qū)嶒炇摇?
    院落側(cè)廂房內(nèi),一個由精鋼鍛造的圓柱形氣缸被牢牢固定在鐵架上,兩端蓋著厚重的端蓋,縫隙處填充著一圈黑色的膠狀物,看上去與橡膠極為相似。
    “國公來了?!?
    丹青子看到陳策,露出一絲帶著自得的笑意,“幸賴國公符箓之妙,老朽終有所得。”
    他指向氣缸兩端,對陳策介紹道,“此物乃癸水膠!”
    “性至柔韌,遇熱愈粘,耐蝕耐磨,堪堪鎖住那狂暴之氣,氣密之難,已解大半!”
    接著,他指尖凝聚真氣,點在氣缸側(cè)面一個不起眼的符文節(jié)點上,那節(jié)點微亮,延伸出幾條散發(fā)著微弱毫光的能量紋路。
    紋理如同活物般在金屬表面蜿蜒,最終隱沒于氣缸內(nèi)部。
    “老朽參悟爆裂符箓‘爆’之真意,取其核心精粹,演化出此雙生連環(huán)爆元陣!”
    “陣眼有二,分置氣缸內(nèi)壁兩側(cè),非正相對,乃錯位而刻-->>,形如陰陽魚眼,互成犄角!”他指尖虛點,仿佛能穿透鋼鐵,
    “以引紋為橋梁,將外源罡氣引入分流,依特定差距,交替注入此二爆元核心!”
    “當(dāng)其一爆元受罡氣激引,轟然爆發(fā),推動那活塞之桿向前疾沖之際,另一爆元恰引而不發(fā),蓄勢待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