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夏侯戩又繼續(xù)說:“另外,冷靜下來之后,細細一想,或許全教也沒有我們眼下所想的那么簡單?!?
“何意?”
我好奇的問。
“這個所謂的格薩爾新王的天賦就算強大到逆天,實力也夸張,而全教舍得下血本,是因為,可以給全教帶來更大的利益,比如能讓全教更強更昌盛,相互之間的利益驅(qū)使,才會造成眼下這種情況……可我總覺得,那全教不會只按照這格薩爾新王的意愿去做?!?
夏侯戩緩緩說道。
我也聽明白了他的話。
我說:“全教招攬他,但應(yīng)該不會完全按照格薩爾新王所想,讓西南牧成為獨特的靈體,與國員會徹底決裂,全教必然還有一些密謀……”
“是這個道理,全教哪里會是簡單讓人坐地起價的人?!?
夏侯戩低聲道。
還真別說,我突然想到了葉心潔。
如果僅僅是按照這位格薩爾新王所想,給其交上投名狀,與國員會決裂,與東方天下所有勢力站在敵對,那么葉心潔何必要來。
讓善無畏一人來,不就可以了嗎?
這位格薩爾新王的實力,已經(jīng)足夠強大了,就算沒有葉心潔插手,僅憑我們?nèi)荒林?,加上廣弘大師,也未必能勝。
葉心潔這位佛門當(dāng)中,實力深不可測的存在,來到此地,必然有著其他的事。
我沒想到,藏區(qū)的事,會是這么復(fù)雜。
各方利益糾葛,太多太多了。
隨后,我跟夏侯戩,繼續(xù)看向了光幕。
光幕當(dāng)中的景象還在,那位黑衣大牧首,與格薩爾新王的交談,依舊在持續(xù)。
隨后,黑衣大牧首繼續(xù)說:“新王,那圣地該怎么處理?能不得罪,那就不得罪……當(dāng)年,你因為不愿加入全教以及圣地,用冰封之法,徹底埋葬自身,來斷去他們的念想,并且在冰封當(dāng)中,逐漸達到如今這個層次,可此法,現(xiàn)在是行不通了的?!?
“圣地……是個麻煩……”
格薩爾新王緩緩說道。
可接著,我突然聽到光幕當(dāng)中,傳來了一聲詭異的笑聲,他接著說:“但圣地暫時舍不得殺我,圣地強大,也狂妄,他們自認為所有的天才,都會聚集到他們的帳下,他們或許還會覺得,我就算答應(yīng)了全教,最后還是會回心轉(zhuǎn)意,重新入他圣地”
“可萬一呢?”
黑衣大牧首問。
“沒有萬一,圣地來人,只會是朋友,不會是敵人!”
格薩爾新王略顯有些自信的說道,不過接著,他的聲音沉下,說:“最近的珠峰,還有藏區(qū)不太平,跟不會舍得對我動手的圣地相比,我更擔(dān)心,東方那些還存活的士族之人,還有他們背后的人,他們不僅去過岡仁波齊,還來過珠峰……”
“可惜,這些人,終究是阻止不了我的,而他們,也會成為我最忠實的臣下!”
當(dāng)格薩爾新王這句話說完,只見覆蓋在其身上的冰塊,開始融化了!
這一幕,讓我瞬間震動了起來。
這位強大的存在,要徹底蘇醒過來了嗎!
但也就在這個時候,夏侯戩將手放在了我的肩膀上,讓我稍安勿躁。
隨即,就見,在光幕當(dāng)中,冰封的格薩爾新王,完全脫離了冰塊的束縛,那厚重的冰塊,全部消融成水……
一具極其偉岸的身軀,每一處都是黃金比例的體魄,出現(xiàn)在了珠峰之巔!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