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我頓時一愣。
接著,我暗自倒吸了一口涼氣后,出聲說道:“好本事,柳稚前輩,原來,你才是萬年吉壤最恐怖的人,就算是列子都要遜色你數(shù)分,怪不得,萬年吉壤將一切之希望,都寄托在你的身上?!?
看來,赤尻馬猴是指望不上了。
這猴子有時候精明異常,有時候卻又蠢笨如豬的,還能被凡人所傷,甚至被定死在這里七日。
有麻煩了啊……
掌握王術(shù)的柳稚,能對赤尻馬猴如此的柳稚,我能擋嗎?
不過這會,我也不是很慌。
魂魄方面的殺招,是厲害,可也巧了,能對赤尻馬猴造成影響,還真未必對我造成影響,別的不說,我有混沌狀態(tài)的魂海,赤尻馬猴可沒有,我還有跟我魂魄聯(lián)系在一起,具備三道真正魂海的妖魂。
“我如何能跟列子老祖相提并論,不過是我早有準(zhǔn)備,早就在此地準(zhǔn)備好了一切,本來是用來對付真龍的,可既然這猴精不識趣,就只能用來對付他?!?
柳稚回應(yīng)我。
聽此,我倒是反應(yīng)了過來。
對付真龍的?
應(yīng)該就是對付渡過大劫的敖壽。
柳稚可能是認(rèn)為,我很大概率會帶著敖壽來這歸墟,她不僅讓那魂魄殘念,在最外面設(shè)下了屏障,也做好了最壞的準(zhǔn)備,于這真正歸墟當(dāng)中,設(shè)下了防備的手段,用其王術(shù),在精神力方面,設(shè)下了殺招。
這么一說的話,倒是在情理當(dāng)中。
準(zhǔn)備的如此充分,又有王術(shù)作為憑借,短暫的影響這些在魂魄方面,不算太強的異獸,也不是那么的驚世駭俗。
我接著說:“用了那么多手段,就是為了防備,我找來強大的幫手來對付你,柳稚前輩,看來,你很想跟我單獨交手?!?
“不,我為什么要跟你交手?”
柳稚卻笑著說。
她這話,倒是讓我奇了,不跟我交手,那她想干嘛?
不等我多問,柳稚緩緩的朝我走來。
她站在我的身邊,卻看向我的背后方向,那擎天白玉柱的方向。
她卻說起了別的:“陳啟,沒想到,你父親竟會做這么一手,讓誰也拿不到這擎天白玉柱?!?
“所以呢?”
我問。
這會赤尻馬猴什么都感知不到,所以,說這些話,也無所謂了。
“我只是在感嘆,命天帥朝思暮想的擎天白玉柱,會是這么個模樣,如果命天帥知曉這些消息,怕是要氣吐血了吧?!?
柳稚繼續(xù)說道。
“費了那么多力氣,先是跟我妥協(xié),妄圖讓我?guī)椭銈冮_啟歸墟,而后,又尋到那魂魄殘念,可歸墟真的開啟之后,其中的擎天白玉柱,誰也拿不走,這對你們?nèi)f年吉壤來說,確實是一件遺憾的事。”
盡管不清楚這柳稚在搞什么把戲,但我不介意跟她聊聊。
當(dāng)然,我全身都在戒備警惕。
甚至已經(jīng)暗自調(diào)動了救苦小世界的力量,吸取這外面三道妖魂的精神之力,以防止,柳稚又用什么神不知鬼不覺的王術(shù)手段,對我下手!
而這會,柳稚突然轉(zhuǎn)向了我,將手放在了我的肩膀上,說:“別那么緊張,我說過,我不跟你動手,誰能比的過你啊,中原牧大人,我打不過你。”
我笑了起來,說:“連赤尻馬猴都能鎮(zhèn)壓個幾日的紅纓奉天將,眼下說出這些話,豈不是太搞笑了些?你要對付我,甚至我到死了都未必能反應(yīng)的過來?!?
眼下,我所指的,自然是讓我斷子絕孫的詛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