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此,我也微微一笑。
盡管無論是敖晶晶,還是敖壽,有時候他們的腦子是不夠用的,但他們的秉性我也弄清楚了,他們確實不會做出我先前擔(dān)憂過的舉動。
另外,就算要對我過河拆橋,沒必要領(lǐng)著我去什么密室,以如今敖壽的實力,甚至不需要敖壽,僅是敖晶晶,都能輕易的滅殺我,以及跟著我一同來此的李昌孝爺孫。
我之所以站定,只因為一個原因,我好奇的問:“那枚灰色龍鱗,如此秘密么?就算在這未央宮當(dāng)中說也不行?還要去這銅門之后。”
我突然冒出了一個想法。
那灰色的龍鱗,會不會跟真龍一族,與守印人之間的恩怨糾葛有關(guān)?
畢竟,這都屬于大秘密之事。
如果有關(guān)的話,我還真需要掂量掂量,要不要去探個究竟了。
其實,就算不弄明白,也無所謂的,那灰色龍鱗之事,自有敖壽去解決,不需要用到我,當(dāng)然,我也沒這個能力。
“算是秘密,也不算是很大的秘密,這銅門之后,算是未央宮當(dāng)中,或者說是深海遺宮當(dāng)中,獨屬于我的地方,誰都不能入內(nèi),在這里頭,放著一樣?xùn)|西,此物可以為你更好的解釋,那灰色的龍鱗?!?
敖壽沉聲說道。
他的這句話,并沒有透露更多對我有用的消息,我不免繼續(xù)問:“那么……與守印人是否有關(guān)?或者說,跟真龍一族與守印人的恩怨有沒有關(guān)系?”
敖壽頓時一愣。
解決了萬年吉壤的麻煩之后,我跟敖壽都很默契,都沒有去提及守印人,敖壽似乎有些意外,方才我不提,怎么現(xiàn)在提及了這個守印人。
這個或許,能讓我們之間關(guān)系,再次變得微妙的守印人。
半響后,敖壽搖頭說:“無關(guān)。”
聽此,我倒是松了一口氣。
“你看起來很擔(dān)心這點……這是為什么?”
敖壽沉聲說道。
我笑了笑,既然說到這里,我則繼續(xù)道:“先前你說我跟守印人有關(guān),但我還是之前的那句話,我就是我,守印人是守印人,有關(guān)真龍跟守印人之間的事,我不想摻和分毫,這是我來此地的紅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