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我這句話,太史光明也沉聲說道:“到底是誰不好好說話,是我么?不是你嗎!”
“別廢話了,如果那東西給帶走了,可你想來也是看過的,他畫了什么,又做了什么夢?”
我語氣極其不悅的說道。
太史光明遲疑了一下后,說:“是你自己性子太著急了,一點都不像是士族五大牧主,我話還沒有說完,他的東西雖然帶走了,可我卻臨摹了下來,就在吉壤地內(nèi)的一處放著?!?
聽此,我的內(nèi)心頓時一喜。
這太史光明,話就說到一半,也不說快一點,還怪我性子急。
不過話又說回來,這王氏第一佬跟陳家莊的消失,以及那位身著青銅盔甲的神秘人,或許都跟那個玄老紀(jì)有關(guān),我如何不著急。
我都要著急死了。
如果不是眼下身處在萬年吉壤神秘的吉壤地,我都想要立刻返回昆侖山,去找楊亦溪,好好跟她商談此事了。
“快,帶我去看看?!?
我出聲說道。
太史光明卻搖了搖頭,說道:“那樣?xùn)|西,放在老夫的居住之處,我不太希望外人進(jìn)入我的居所,所以,我去拿,你就在這里等著,拿來之后,我再來尋你,給你觀看?!?
“行行行,你太史光明怎么是如此矯情的人?趕緊去拿?!?
我著急的說道。
說完之后,太史光明的身影就消失不見了,只留下我一人待在原地。
而看著他的背影消失之后,我的心中不免多想了起來。
只怕這太史光明不是不愿外人進(jìn)入他的居所。
聽到玄老紀(jì)之后,我的反應(yīng)確實有些太急了,這在太史光明如此狡黠的人眼中,肯定是看出了一點端倪,他必然是無比古怪的。
此前的太史光明,或許確實沒有太在意王氏第一佬夢中的場景,而眼下,這太史光明有些警惕了起來,所以想要一人先回去,自己獨自好好的再看看。
甚至說不準(zhǔn),想要先給那兩位帥字級的人物查看。
當(dāng)然,這也無妨,玄老紀(jì)這三個字,根本沒有任何的書籍記載,除非有知情之人相告,他們無論觀察多久,也壓根看不出什么端倪來。
太史光明總歸是要將那東西,帶過來,給我看的。
眼下,我沒工夫繼續(xù)好奇這萬年吉壤的吉壤地了,所以微微低頭,也沒有去觀察這如同仙境一般的四處,心思都放在玄老紀(jì)當(dāng)中。
我越想越覺得,方才的想法是極有可能的。
他們可能都不在這片天地了……
都跑到玄老紀(jì)當(dāng)中去了。
而這其實還只是次要的,還有一個更為關(guān)鍵的問題。
他們跑到玄老紀(jì)的那個斷檔時間點當(dāng)中,去做什么事?
只是單純的躲避我嗎?
依舊不可能,這或許是其中一方面的因素,但不是全部的緣由。
思索了好會后,我估摸著,少說也有半個小時的時間了,太史光明這才去而復(fù)返。
看這時間,顯然我方才的想法是對的,這個太史光明,絕對研究了一番那個東西,甚至去找了帥字級的那兩人。
“就是此物了,當(dāng)初因為著急,沒有筆墨,我就隨便找到了一塊石板,將他夢中的景象直接雕刻在了石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