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說蛀蟲太多,那么就讓他們這樣逍遙下去嗎?”
登法子有些不解。
“道長,稍安勿躁,因為現(xiàn)在不是撕破臉的時候,你覺得徹底撕破臉,我們有幾分勝算?尤其是在一號已經(jīng)將要死的情況下?”
國柱二號的眼中也是不甘,但他卻十分無奈的說。
而話到此,登法子的神情頓時凝固。
“得等,只能先讓這些畜生活著,我們需要時間,如果眼下真要撕破臉了,我們?nèi)糨?,那么這天下該如何?只怕皆為圣地走狗,也只怕,普通人都會受到影響,甚至整個國家。”
國柱二號繼續(xù)說道。
“我明白了,我只身處在宗教,所面對的敵人,只是全教,統(tǒng)括全局的能力,是不如你們,看的沒有你們長遠(yuǎn),你們廣闊,抱歉了?!?
登法子深吸了一口氣。
“道長不必這么說,各有各的職責(zé)?!?
國柱二號擺手。
西北牧這個時候,說:“前輩的話,我明白了,我們要等,等到真正能夠與之抗衡的時候,再將一切清算,至于等到什么時候,就不看你我了……而是……”
說到這里時,西北牧看向了我。
同時,國柱二號點了點頭,也看向了我,出聲說:“對,等他?!?
這句話,讓我受到極大的觸動。
我一時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但堅定的決心,其實早就埋了下來。
殺父之仇,就在眼前,我就算不為了別人,為了我父親,我也不會停止腳步,面對圣地。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