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一個法事,祭拜七星?!?
小道士回我。
“現(xiàn)在很少道門會祭拜七星吧?”我問。
小道士笑了笑,說:“我們不一樣嘛,我們這么個小觀,怎么跟那些大觀相比呀?去舉行大法事,我們道行不足?!?
我點了點頭,那個登法子說,要說什么,等祭星過后再說,也不知道要多久。
我問了小道士,小道士則說,快了快了,等一個人到了就祭星。
我又問這個人是誰,小道士則說不知道,但不是我。
“大哥哥,聽我?guī)煾刚f,祭星能夠許愿,我跟師父都能許愿,可靈驗?zāi)?。?
小道士又隨口說了句。
“哦?你要許什么心愿?”我問。
“我沒什么心愿能許的,我可以把許愿的名額給你?!?
小道士慷慨的說道。
我沒在意他的這句話,而是琢磨著,法登子要祭星,難道就是為了許愿?
我又問了句:“你師父許的什么愿?”
“師父還能許什么愿,肯定是讓天下太平,消除世間災(zāi)難?!?
小道士回我說。
讓天下太平、消除世間災(zāi)難……
法登子格局遠大。
就這樣,我在這道觀住上了。
眨眼一個月就過去。
我在這清心寡欲的修行了整整一個月時間,這一個月,我要么刻印精神烙印,要么就在研究袁儒生那本小冊子的所有內(nèi)容。
時間可以說過的飛快。
這一個月來,外界士族的所有消息,我都不知道,基本與外界斷絕了聯(lián)系。_c